第四章 不哭不哭(2/2)

「当然呀。」唐茹果毫不犹豫的：「不过机率很低，一般的鬼要害人，多也就是将活人的气走，让那个人大病一场而已，真的会直接手杀人的鬼，已经是比恶鬼还要危险的一鬼，通称『厉鬼』。」

难不成，被害人是被鬼……杀死的？

唐茹果睁开睛，上前俯将血香捡起，然后往自己的一拍，那半截血香竟然就这样神奇的消失不见了！

「好了，搞定！」唐茹果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有些疲倦。

她现在已经慢慢在接受这超乎现实的存在，所谓祭灵使、以及所谓的咒语，她都已极快的速度将其自己的世界观中。

只见唐茹果一步上前，站在上香的恶鬼面前，双手合十，诚恳的唸：「不哭不哭泪是珍珠……」

但一想到自己已经跟这隻鬼住了大半年，徐有真对那房东阿姨的怨念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地府已灭，地狱已空……这世界上，早就没有间了啊。」

如果是在一天以前，徐有真肯定会对自己这个可笑的想法嗤之以鼻，但亲见过鬼之后，她活络的脑袋里，便延伸了各可能。

这隻吊死鬼原先是租屋里的地缚灵，要是今晚没发生这件事，祂应该是默默住在屋里，直到有一天徐有真搬走为止，双方都会相安无事。

「不哭不哭泪是珍珠……」

被害人王中龙的手机有气，依照唐茹果的说法，气不仅会刺激游魂变成恶鬼，还会引其他恶鬼前来。

房东阿姨太狠了！

「好啦，差不多也该将这隻鬼祭走了。」唐茹果转过来，微笑：「祂也满倒楣的，被你带回去的气刺激到，直接化成了恶鬼，不过没关係，我现在就祭祂走，让祂从此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恶鬼渐渐消散，只留地面一还没烧完的血香。

「不知。」唐茹果摇：「我也不知祂会被祭到哪里。」

这就是所谓的……咒语？

唐茹果始终肃穆，像是虔诚的香客，对着恶鬼不断复述那几句「不哭不哭」，忽然间，狂风大作，在恶鬼上的血香突兀的被燃，那隻毫无动静的恶鬼也是猛地一阵搐。

徐有真的神略显古怪。

无不成商，亏我每次见面都亲的喊声阿姨。

「不哭不哭泪是珍珠……」

徐有真默默，听了唐茹果的说法，刚刚的假设可以直接推翻了。

「厉鬼很稀有，古代可能还比较常见，但在现代除非是山野林，不然没什么条件可以养一隻厉鬼的。」唐茹果笑了笑：「当然了，恶鬼要是害得人多了，也是有可能变成厉鬼，所以我的职责就是把恶鬼祭走，免得恶鬼越来越凶，要是成了厉鬼，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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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真在一旁直接石化了。

「祂……祂去哪里了？」徐有真了睛，还是有难以相信，一隻恶鬼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咦？难不是地府或地狱之类的地方吗？」徐有真满诧异的，本以为这世上竟然有鬼，那地府或地狱应该也是存在的。

手机？

见为凭，既然都亲经歷过了，再去否定是徒劳的，不如就坦然接受。

徐有真连忙甩开被房东阿姨摆了一的事，她想起那个不小心带回家的证手机。

「……」

「不哭不哭泪是珍珠……」

徐有真不说话，但心确实有些后怕。

「嗯嗯，上我的祭灵香之后，还得用一很酷炫的咒语才能将鬼祭走！」唐茹果小脸忽然严肃。

「恶鬼害人，厉鬼杀人。」她总结：「除此之外，对活人没负面影响的鬼，像是地缚灵、运鬼、守护灵之类的都统称为『游魂』，很好理解吧？」

很……酷炫？

在这一，徐有真能到很豁达，或许也是跟她的格偏向务实有关。

「你现在要唸咒语？」拋开杂念，徐有真将注意力放到前的事上。

那个唐茹果声声说带有气的手机！

」唐茹果收起茶，嘻嘻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今天祭了这隻恶鬼，你住的地方也就安全了，只是你那个手机最好还是给我理一，上面的气不只会刺激一般的游魂变成恶鬼，还会引其他恶鬼过来。」

随着血香的燃烧，恶鬼的形越来越淡，就像是用恶鬼本在供给血香燃烧一样，这一幕，看得徐有真不禁发麻。

既然会杀人的厉鬼很稀有，王中龙就不太可能是被鬼给害死的。

「唐茹果，鬼……会杀人吗？」想到这里，徐有真问了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地府？地狱？」唐茹果有些奇怪的看过来，然后说了一句令徐有真久久难以忘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