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愿望发酵(3/3)

「那、那个……是萧铭昇学吗？」

詹又擎从雨夜后探了来。萧铭昇看见他的时候有些惊讶，不过那惊讶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探究的绪。

「喊我学，你是s大的学生？」

「是的，现在正在放暑假。」

萧铭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般，「雨夜现在连普通人都不放过了吗？」

虽然雨夜很奇怪，但詹又擎并不喜别人对雨夜品论足，特别还是他不喜的人。

詹又擎皱眉：「我只是在打工，请你不要这样说我的老闆。」

萧铭昇看着雨夜，又转过去看詹又擎，面无表：「学弟，奉劝你一句吧，你觉得心想事成这样的店，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吗？」

詹又擎一惊，也不知是惊讶萧铭昇居然知心想事成，还是惊讶他上就能知自己在想什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想知的话，之后自己问你的老闆吧。」萧铭昇请人满上了茶，多倒了雨夜跟詹又擎的份，「有正事就快说吧，我等还有行程。」

雨夜很不客气地坐了来，詹又擎则坐在他们对面。

「你应该知沉輒容吧，最近还有联络吗？」

「沉輒容？」萧铭昇思忖了一会，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不是最近才刚回国吗？他去你那了？」

雨夜说：「是啊，许了一个愿。」

萧铭昇哦了一声，一个恍然的表：「所以新闻容才会有变动啊。」

詹又擎有跟不上他们：「那个、萧学？你没有受到影响？」

雨夜补充：「幻觉之所以为幻觉，一个就是范围跟时效，还有一个则是你相不相信它。萧铭昇的状况比较特殊，所以我们才会第一个来找他。」

「特殊？」

「说特殊有过了吧？」萧铭昇笑了声，「因为我并不在意这件事的真偽，对我来说不重要，所以幻觉对我无效。」

「这……还能这样的？」

雨夜没让他们继续行这个话题：「你有听说过沉輒容最近的况吗？」

「很遗憾的，并没有。沉家自从由他主之后，他几乎肃清了以前所有的制度，像是要跟上任作对似的，虽然我也很讨厌老，但因为这样就肃清整个制度又太偏激了，不是我的风格。」

詹又擎重复了一次，「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