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4)

─不要随意去更动这里的任何东西。」

「但你刚刚不是就动了吗?」

「那还不是你要求的吗？等等我们离开之后我就会把那些蜻蜓回来，你看。」

周衍摊开手掌，一隻蜻蜓站在他的手心，黎一被那隻蜻蜓吓了一，往旁边退了一步，但又被周衍拉了回来。

「他不会飞起来啦，不用怕，这是我刻意留来的，因为要是变动了某样东西，之后就要復原，一定得一模一样，我要是不先留一隻蜻蜓来，我可能会变别蜻蜓，这样不行。」

「那如果没復原会怎样？」

周衍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于是想了好一阵才回答：「地主会不开心，也可能什么事也没有。」

「不懂。」

「这牵扯到这整个希望岛的结构，你看到的这些景都是由某人建构的，通常是来自他们的记忆，你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回忆被别人搞吧？每个场景都有他们的创造者，我们称为『地主』，而这里的规定就是除了地主外其他人不能随意去更改任何东西，虽然就算你动了什么，地主可能也不会察觉。你也可以有一块地，你可以在那里创造你自己的东西，怎么样？有兴趣吗？」

「还好，我只希望有个地方可以让我舒适的待着。」黎一只希望有个空间，室、有空调、好坐的沙发、舒服的自然光，或许就是像他的家一样就很好了。

「你可以想得大一，悬崖上的别墅、山间渡假村、甚至是一个城堡。」

「不用了，没必要。」

「想想又不累，也不钱，你都不会想拥有一些厉害的东西吗？」周衍没遇过像黎一一样的人，他遇过的那些年轻人在刚到绿光时都会想建造一些奇特或奢侈的建筑，就算是年龄大一些的人，通常也会製造他们回忆中怀念的场景。

「我对那些事没什么兴趣，反正我就算在这里建造了什么世界奇观，我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吗？」

黎一不想心力在梦里创造任何东西，他甚至不知自己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他或许会想要一栋房，不过那是在现实里，因为那代表他不用被贷款追着跑就能拥有一个生活起居的地方。

周衍也不知有没有理解，只是了：「也是啦，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

离开了芒草区域，周衍带着黎一沿着一条被榕树包围的红砖小来到了一大块平地，宽广的平地中央有一些建筑，而那些建筑被一的砖墙围住，如同一座孤岛。

「这是我的地盘，我了好多时间才成这样的。」周衍推开了作为这座封闭城市唯一的朴素铁门，让黎一他的世界。

围墙的，崭新的楼、透天厝、学校、金属的装置艺术和像是歷史街区会现的那石ˊ砖地面，黎一看到了里杂的景象不禁皱起眉。

最终黎一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这毫无的街景：「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