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思之苦》02(2/2)

「那也是因为有你在呀。」孟清歌抬笑了。

「怎么了？」

闻言，孟文旭挑起眉，显然不信。但他也不戳破她的谎言，语气平淡地提醒：「没事别一个人瞎晃，你离席后不久，六弟也跟着离开了。」

风撩起了她柔顺而细緻的青丝，那张绝世的容顏，藏着一缕善良的灵魂。

「本自不量力的，是不是？」孟清歌自嘲。

也许在更早之前，在崇光寺后山初见他时，她就被那双琥珀的瞳孔迷去了心窍。

「什么不行？」

对于朗夜，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起初是因为他狼妖的份，又怕又新奇，日久了，彼此就像是一般的主僕，谁也没有越过那条界线。她喜逗他，喜看他那张冰块脸现窘迫的表。这些她都能理解，可后来呢？她不自觉地关注他，想从他上得到更多……

而那日崇光寺的邂逅，他更是记在心底。

「公主是在忧虑那静妃？」朗夜也看了端倪。

闻言，朗夜愣愣地望着她。

孟文旭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得有些想笑，就说：「见你离席许久就来瞧瞧。所以，到底什么不行？」

「那也是因为有陛在，烟儿才不害怕呀！」

朗夜可是妖啊，人与妖本是殊途，绝不可有过份的妄想！

「元和，朕听说你把那棵松树养活了？」

当然，她主动帮忙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对方是静妃，以她和四皇兄的是无法不不顾的，她知四皇兄有多么在乎静妃。

「哈哈哈，好啊！」孟文帝笑：「多亏了你，否则是要坏了一棵上好的松树。」

「皇兄，你怎么在这？」她问，看到来人莫名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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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猜想这就是，但她找不到自己喜上他的理由。

倏地，零碎不清的记忆闪过朗夜的脑海，他抬手正抓住些什么，掌心却空落落的。

「遵命。」朗夜頷首，一个闪消失在原地。

多么丽。

她真是疯了才会离开大殿。

「不行！」孟清歌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没事，有劳公主掛心。」

以前的她心如止、与世无争，任何麻烦事都不愿意沾上半。可谁能想到现在的她竟然如此婆，一听到或许是妖怪在搞鬼，就想着去替人消灾解厄。别人就算了，这里是中，一个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若太晚回到大殿，到时候可不好办。

孟清歌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陷了一片沉思。

一清丽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闭了闭，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

「……」他懵懂地望着四周，像是在寻找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破碎记忆。

后传来一熟悉的男声，孟清歌心脏漏一拍，猛地回看去。

孟承翰对孟清歌抱有别样的心思，这件事孟文旭也知，所以在看见他们二人皆离席时，才会不放心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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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孟清歌间一堵，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片刻，才静心：「就是闷得不行，想直接回府休息。」

「回父皇，是的。」孟清歌起拱手，淡然。

「不。」朗夜想也不想就答：「是公主您太低估自己了，您至今救了多少人，属都看在里。」

「六皇兄？」孟清歌狠狠蹙眉。

对此，孟清歌也没太在意。她低声吩咐：「今日就先看一，确定是否为妖怪作祟，不可久留。」

孟清歌走在前，听见朗夜的声音后，便停住了脚步。

「唉。」孟清歌轻叹一声，回看着朗夜说：「本虽不是菩萨，可既然听到了，也很难装作不知。」

「公主？」朗夜追了来，疑惑看着她。

孟文帝例行捧自己的女一番后，才宣布开宴。席间觥筹错，表演彩绝，眾臣有说有笑，谁也没有注意到开席后不久，孟清歌便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