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教我 第24节(2/2)

周怡期待地问周涟：“我可以拥有一份生日礼吗？”

游览临近尾声，馆前最后经过的是纪念品商店。

周涟看着有喜，也取了一支，拿在手里轻轻晃动：“这个海星也好可。”

她模样可怜，沈怀今不禁心疼，给她主意：“你回去以后乖一，别和妈妈闹了。你们冷战了那么久，她已经知痛了，就会愿意给你余地。你这时候提约法三章，她应该会答应的。”

“我妈从来都不好说话，”周怡抱怨，“昨天晚上还和爸爸吵架呢。”

周怡低，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份温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散去，留一些自欺欺人，可供他反复回味。

她手上那支是母造型的，晃动时笔帽上的小母左右摇摆，憨态可掬。

“她才不会，”周怡不信，“她是全世界最正确的人，我说什么什么都是错的。”

周涟却摇：“这个得我来。”

“但成绩好，选择会更多，未来有条件走得更远，”沈怀今循循善诱，“你越是优秀，以后就更有底气和能力离开他们。”

于是兄妹俩一人一支，周涟付了七十二块钱，买两支里胡哨的笔。

沈怀今猜想，这应该是一对自己的模仿。

“小笨，”沈怀今摇，“你认真一，如果成绩好，以后考你哥哥以前的中，不就能住校了吗？天皇帝远，到时候她不到你。”

“这很简单啊，你把你希望她到的写来，以此作为条件，可以让她对你提一些你能够接受的要求，”沈怀今告诉她，“比如适当的给你娱乐的时间，不过度侵犯你的隐私之类的。”

周怡皱眉：“你这个说法好奇怪，人又不是动，怎么驯化呀？”

周怡“耶”了一声，冲了去。周涟跟在他后，随意看了几个绒玩的价格，大惊失：“不要挑太贵的，哥哥买不起！”

“这个不贵啊，喜就买吧。”他说。

因为不上话而安静听了许久的周涟此时终于找到机会开：“你其实很聪明的，我那天教你数学，你掌握得很快啊！”

“我们说话算话，遵守约定，那次就还能再来玩，”沈怀今说，“不然你的爸爸妈妈以后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周怡皱着漂亮小脸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标价，和周涟打商量：“稍微有一贵的可不可以？”

“对笔来说很贵！”周怡取了一支，在手上晃了晃，惊喜地说，“你看这里还会动！”

回程的路上，兴奋了一天的周怡绪逐渐变得低落。

沈怀今笑了笑：“嗯，我用词不当了。”

一支三十六块钱，在周涟的接受范围。

“你哥哥那么优秀，你如果努力，不会差到哪儿去的，”沈怀今问，“你不希望他也为你骄傲吗？”

周涟走到她旁。她面前的货架上摆着一些笔，壳设计得非常漂亮，每一支笔的笔上都印着不同类的卡通生，笔帽上还有立的小模型。

“也不是只有那一所中能住校。”周怡说。

“你刚才说的什么‘驯化’，那是什么理？”周涟问。

两人说着对视了一，周怡举起了手里的笔，兴地说：“我就要这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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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着手里的母笔，嘟囔：“不想回去吃饭。”

“她肯定会要求我提成绩！”周怡愤愤地断言。

“但是她很你，”沈怀今说，“有这个前提，就一定能被驯化，任何人都一样。”

周怡扭看向窗外，抿着嘴不开。

“小草莓，你老实告诉哥哥一件事，”沈怀今从后视镜里看她，“你是不是故意不好好念书，存心想给你妈妈添堵？”

沈怀今站在他旁，小声提醒：“我来买吧。”

沈怀今不置可否。

一直以来，周涟从未表现过任何要同他客气的意识，今天的持大概是于为哥哥的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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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周涟，“我们一起挑吧？”

周怡想了会儿，问：“那我要怎么和她约法三章呢？”

他欣喜地向沈怀今叹：“你真是厉害，还我本不知要怎么劝她。”

他不希望沈怀今钱，沈怀今便也不勉。

把小姑娘送回了家，周涟主动从后座挪到了副驾驶上。

周怡依旧看着窗外，手指不停地拨笔帽上的小母。

怀今依旧走在他们后，垂在侧的手大拇指与指不自觉地挲。周涟的表温度比他的更一些，似乎依旧有残留在他的手指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