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名校压力大不是很正常吗?听说超过一半的人都曾经有忧鬱倾向?」阿超问。
「嗯,报导其时还不包一些不愿说
的黑数,我大一刚
去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很抑鬱。」
大尾大惊:「真的假的?连你这个
的人都会抑鬱?那还是人待的地方吗?」
「那时候刚到一个陌生环境,要同时适应生活跟不熟悉的教学模式,每天都在一个
压的状态,最后是我妈飞
国陪了我几个月才恢復。」他省略了最重要的关键因素,简短说明。
「材生的压力果然不是普通人扛得住的。」阿超
叹。
四个许久未见的学生时期好友在包厢饮酒畅聊,阿超跟大尾太开心都喝了,拿着麦克风一阵嘶吼后
睡在沙发上,允承喝得很克制,阿燃酒量本就好,最后只剩他俩没倒。
「你听说泽修的事了吗?」
「什么事?」
「你国后都没跟他联络?」
「没有,我跟他已经六年没联络过了。」他一国,唐泽修就把手机号给换了,在国外的日
他的心始终摇摆不定,所以就算再想他,也不曾动过打听他号码的念
。
「我跟他考上同一所大学你知吧?」
允承,他们都上了第一志愿,本该如此。
「他上大学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衷社
,在同学中找寻能力者靠拢,结
有钱有权人士,想尽办法让自己往上爬,还没毕业就开始筹备自己的事业。」
唐泽修毕业前,看上台湾手游市场庞大的商机,用父亲留给他的钱跟两个富三代合伙开了一间游戏开发公司,用尽一切人脉让公司成起来。
「那很好啊。」
「这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但从大学开始,在上他就变得很随便,常常换床伴不说,有些才刚认识就可以开房,而现在,听说他
边的助理就是他养着玩的,一个才二十岁的男孩
。」
这倒让允承吃惊,他无法想像,那个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男人,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
「我不知你还会不会再遇到他,但如果遇上了留个心
比较好。」
「是吗?」他仍不愿意接受这个提议,他怎么可能对唐泽修留什么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