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3/3)

听到父亲的声音，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到家了啊。爸和妈妈她们在一起吗？家里都没人欸，你们去哪了？」

「世杰，你冷静听我说。」

「什么事？」

「你知我们家附近那个国宅吧？」

「知啊。」

「世瓔……世瓔她今天午的时候，从那里来。」

罗世杰了气没有回话，彷彿忘记要呼般地停止气息，同时脑中闪过了稍早在路边看到一闪一闪的红蓝替闪烁的光。

因为不知来后的「结果」，他摒气凝神地问：「她怎么样了？」

「刚刚还在急救中，但现在……」爸爸的声音渐渐开始哽咽，罗世杰突然想到自己从来没看过爸爸哭泣。

电话两都安静了几分鐘，只剩罗世杰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声。

「你们在哪里？我也要过去！医院吗？」

「你先乖乖待在家里，门窗都锁好，瓦斯也要检查一。今晚爸爸妈妈应该不会回家，明天一早你再过来。」

「我不想一个人在家！而且我是她哥哥欸！我也想知发生什么事啊！」罗世杰开始失控地大声说话，这时他的脸上忽然有奇怪的，伸手一摸脸颊，才发现是自己泪了。

或许因为是双胞胎的关係，比起其他的兄妹，罗世瓔和罗世杰从小的就很好，不去哪里两人总是要一起去。不只是罗世瓔依赖着哥哥的保护，莽撞的罗世杰也经常被温柔开朗的妹妹照顾。

爸爸沉默许久后，说：「我知了，我会请警察能不能帮忙接你来医院。你先准备准备。」

掛上电话后，罗世杰直接颓坐在地板上，靠在的桌脚。他用手搓着脸，被拉扯的五官随着扭曲了起来。在经歷一整天的课业压力后，接到这通电话让他到无助。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脑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罗世杰觉到自己的手开始发麻。

他寻找记忆中今天早上，有关于妹妹的一些记忆。两人一起门上学，一起走到世瓔搭校车的地方后，他再走去自己的学校，这是每天早上都会的事。但说是一起门，罗世杰总是顾着自己的手机，漫无目的地瀏览一些社群网站上不痛不的资讯，而妹妹总是安静地走在自己边，偶尔说一在学校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