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4)(2/2)

「怎么了？」

袁初泰支起双肘撑在他椅两边的把手，正好可以让上更靠近些，焰羽轩反的想退，可又没有后路，只能让对方靠近：「嘛？」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能伸手。」低沉的嗓音夹杂着若有似无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受到脑袋被轻拂了几，其实是超界线的亲密，「也许你不觉得自己是英雄，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不顾自己的勇气，很。可我也想说，有时要想想后果，想想边的人，如果今天不是受伤而已，让那些为你伤心的人该怎么办？」

蹲在面前的人表有发愣，他的神没有焦，那些话似乎是在问他，却更像是喃喃自语，彷彿是透过他，陷了不为人所知的绪中。不知怎的，面对前看上去有失落的人，焰羽轩有……想要抱抱他的衝动。

……要不要考虑，对我好就好。

「那些记忆……让你很有压力吗？」

「痛？」

手指了太，想把那不经意上涌的疼痛压去：「……也是，我太衝动了，没想过……呼，你说得对。」

他放在上的手指收了收，尽量平静的回答：「不知，虽然不知那些记忆如何，但毕竟是曾经发生的事……都是曾经了，要说压力，我也不好说有没有，可说真的，我也希望有一天能想起来的。」

语气是轻的，似乎随时会飘走一样，最后几个字甚至只有气音，他在他前一直是从容不迫的样，这时的袁初泰好像才拿了面真实，那是难以错认的苦涩，这样的绪也许跟他无关，却让他心驀然一……刺激他实现自己的衝动。

他断断续续的回覆让椅停了来，而且不只如此，袁初泰两边煞车，从背后走到了前，在他前蹲了来，他表中有些惊讶，除此之外，还有不掩的关注。焰羽轩因为疼发着，他吞了吞，眉间还是蹙着：「没，没事……只是有痛。」

－－是谁？

「唉－－」

「唔，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张或者潜意识的压力，才会导致痛。」

「嗯，有时候就会这样。」疼痛是一阵阵的，在压之，逐渐的消散了去，他也能比较顺畅的解释：「我以前失忆过，有段时间的记忆不见了，虽然没甚么生理病变，可偶尔就会痛，医生查不原因，只猜测可能是心因的……没事，现在好多了。」

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袁初泰却又重复了一次，还加上评语。

－－等等，这是撒啊？

助吗？万一被撞死了，也不能回魂成为灵界侦探啊。」

他想要压抑尷尬的解释反而让对方的笑容越发明显起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他也不知为甚么要跟对方解释，明明对其他人甚至对家人，都没说那么多，其实就算断了，他只觉得就自己倒楣而已，而没有那么些委屈的绪。

彷彿大狗蹭过来讨摸，焰羽轩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反的有耳，反而没办法正视前的人，匆匆了几，就拿开手：「好了，好了吧？」

想对任何人都好其实也是一自私……

陷绪的神终于对焦在自己上，前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愉快的表，「就算想起来，也许就像你说的……都是曾经了。」

「心因的？是因为记忆，才导致痛？」

－－要不要考虑，对我好就好。

其实是一也不相像的话，然而却让他联想到那曾经现在他梦境中的声音，磁、低喃的言语，是请求，也是缠绵，也许只是幻想，也许，是来自于他曾经遗忘的记忆，此时却突兀的过怀。

「……你是笑我蠢？」

他拿起的手却被抓住了，然后压在了柔的发间，发丝陷指间，像是反而在搔他那样鑽了他心里，一，两，心越发烈，前的人收起了浅笑，抓着他的手不再移动：「羽轩，你对谁都好吗？」

就是有，自己不被认可的委屈……

他了轻浅的笑：「再多摸几，我就不难过了。」

前的人，彷彿和脑海中那奇特的问句，在这个瞬间重叠了起来。

－－你是谁？

以为他要调侃他，却不想回应的只是的叹气声，彷彿是要表达不赞成他的行为。焰羽轩抬起，却只看见对方线条分明的，袁初泰连看都没看他。他有些尷尬的收回视线，又经过几个呼，才开：「其实，我也没想英雄的意思……就，我就刚好在那里，遇上了，就这样而已啊，手的时候没想太多，可要是我不伸手，那女孩就要被撞到了啊……那危险的况，谁都会伸手的吧？」

那些蓬松的发比想像中的，前的青年表变化是明显的，微微瞪大的睛显示他的讶异，但是他并没有躲开，反而在讶异之后似乎放松了来，看着前逐渐扬起的角，焰羽轩反而有些尷尬了：「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有难过……那个，别难过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