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番外(5)(小火，果然是肉食的)(2/2)

右边的树梢是一个青少年的半正面，着蓬的捲发，着学校的制服，他只画了青少年正叼着果咀嚼，手上拿着半颗残果，灵灵的，滴。

令他讶异的是，自从吃果那张图现之后，彷彿了新的阶段，有别于前血腥的残影，接来的几乎都是人画。

「这些特写……」

听他歪着解释，袁初泰伸手揽住了他，了脑袋，「当时一定很怕吧？」

「嗯。」

倒在袁初泰怀里，焰羽轩听着那上扬的音调，有些意外，他似乎比想像中还兴，「你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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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初泰了笑容，着他的脑袋又伸手往翻。

他有些说不话来。

只是这样就这么兴吗？焰羽轩忽然觉得被甚么东西戳中了心，有些，他抬起：「不继续看吗？」

「当然。」袁初泰蹭了蹭他，不掩的愉快：「你记得我啊。」

拉开衣橱伸手的模糊影；穿着军装大衣，踩着军靴的宽厚背影；曲折靠在石墙边，仰着似乎在休息的人，焦距被集中在搭着膝盖垂的手指上；单肩揹着包，一手着袋，一手握着一颗苹果随咬的愜意……动作与焦不尽相同，只有蓬松不羈的短发是辨认的标志。可以说当焰羽轩画技越步，能刻画越生动的样貌时，绘製的图像却都是人画——他。

焰羽轩却摇着，伸手指着图中五官的空白：「可我，不记得你的脸……」

「大概是经歷了那些游戏之后，在我心里印象刻的分吧。」

般蜂拥而来的毒虫，让野兽吃剩的残肢血……他发现这个时期的焰羽轩，每一张构图中总有模糊不清的地方，可能是脸，是远景，但被他细细刻画的却是最残酷或者最引人恐惧的地方。

前的人因此了甜的笑。

袁初泰搂着焰羽轩难以抵挡那咕嚕咕嚕涌起的愉快：「……为甚么，要画我？」

他搭着他的肩膀，也把脸埋去：「心里酸酸的、甜甜的、怀念的觉。我以为画来可以想起来－－可是没有。直到你现在我面前，其实第一，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只不过当时我没有把画跟你连结起来，对不起，阿泰，我了好多时间。」

那些没有说的想念，积存的意，在拥抱与亲吻中传递，浸染着彼此的温气息，好似过心田，滋着早就存在已久的植株茁壮摇曳，在向晚的午后，光将他们渡染了橘金的调。被电话打断的时候，焰羽轩半躺在沙发上发，看袁初泰爬起来走向远桌上的手机。

转星移，从见面之后就肯定的答案在此却是矛盾的存在，袁初泰不知自己是甚么表，只不过心却跟他思绪一样快速运转，「……你记得我？」

他把脸埋在他肩颈，焰羽轩本看不到神，可即便没有说，他也不会错认他的愉快，他也许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想听他说而已。不知怎的，就有反的耳了：「就……我也不知你是谁，可是，一直现，在我心里。想到你的时候，我就有……」

那是女的陷阱，红果实如同伊甸园中诱人的智慧之果，引人摘採，却在用的瞬间剥夺了那人重要的权利，在那个关卡中，就是自由。他从焰羽轩手上抢走了那些危险的果，他最后被留在了关卡中。

用心刻画着的是他，一再重复回想、从记忆中临摹的也是他。翻到底才发现，一张又一张的人画只有自己，如同吃了蜂糕，金黄的馥郁清香甜糯。

「呵－－」他放开了他的肩膀，手指搭在脸颊上时，焰羽轩反抬起脑袋，脣吻已然伴随着轻喃落：「不晚－－羽轩，一都不晚。」

等他拿回来时已经断线了，焰羽轩看了一把手机放回桌上，他都不知自己哪来的任，收了手将他拉过来，「肯定是问签名或访纲的事，别她，再亲我一？」

没有脸，却令袁初泰的心加速。

「——没关係。」他伸了手，将人牢牢的搂，他有些缓过来了，有些，不知名的愉悦：「可你记得我的存在，还画来了！」

焰羽轩却不像他有些，眸泛着黝亮的光，促：「你继续看。」

「还有我吗？」

再两页他的画中第一次现人的特写。是张全幅，横跨左右两页，左边的角落伸了树枝梢，上结着纍纍的硕果，果通红，表面反着光，引人慾。

他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想法的误区，就算模糊不清，这么多年来，他也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