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与人鱼 (06)(2/2)

「怎么了？」

「哇、哇。太、太了啦！」娜维卡觉得心脏快炸开了，赶把手开，「糟糕，派好像烤过了。」

「算了，」他稍微松开手，「等试炼……结束之后再说吧。现在开心最重要。」

「哈哈，你上次也这么说。」杰拉尔贼贼地笑着。

「五颗太少了啦。至少要五十颗吧。」

「还有蓝莓味跟抹茶味。」

「次绝对会阻止你把奇怪的糖果心加到里。」

不要再夸我了！你才是全世界最好的好人！娜维卡在心大吼，却害羞地不敢说。

「哪有烤坏？看起来超讚的！」

「谢谢你。」

「嗯？什么意思？」

「怎么可以收回去？」

「呜呜，味果然很奇怪啊，大骗。」

两人聊着，笑着，度过一个甜甜的夜晚。

杰拉尔拿起刀，切了两块，一块给娜维卡，一块用叉切成小块。

「我也一样，绝对不会嫌弃娜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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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维卡想要握住杰拉尔的手，帮他打气，但她又觉得突然抓住男生的手实在有难为，结果呈现了手卡在半路，要伸不伸的窘境。

娜维卡杰拉尔的手，说：「这是我应该的。」

娜维卡吃了一。巧克力的味虽然很香，但似乎有些烤过，油油焦焦的，苹果的香味也变得很杂。

「才不会，吃太甜反而危险。一定要严格禁止！」

那是一团被黑覆盖的派，看起来不像，反而像是雨过后泥泞的沼泽地。

娜维卡隐约察觉到，杰拉尔虽然定地说要接受试炼，但其实心比谁都还要害怕。

「……次吗？」杰拉尔突然压低声音，「一起生活的时间也不多了，还会有次吗？」

杰拉尔伸手，鑽到娜维卡的手掌中。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果不其然，苹果派加巧克力，对这个世界而言太早了。

「五十颗太多了！也不准你把巧克力酱、油跟炼加到正餐上。」娜维卡鼓起脸，故意装兇。

「你加了薄荷味的巧克力吧？」娜维卡的嘴纠结在一起。

他气，将苹果派送嘴中。

娜维卡红着脸，咬苹果。「吃甜的会害你蛀牙啦。以后要限制你一天只能吃五颗糖果。」

杰拉尔回握娜维卡的手，并加力。

「不要这样啦，娜维卡～～」

「真的？」

「……我如果试炼失败了，你会笑我吗？」杰拉尔看向娜维卡，神在晃动。

「那、那个，加油喔，一定可以通过的。」

「对不起，好像烤坏了。」娜维卡实在不忍看。

「太好吃了，这简直是天堂的料理啊！」杰拉尔彷彿被甜化了一般，一脸陶醉。

「欸？少了那些调味料我会死掉的。」

「嗯，我陪你。」

「没什么啦。」杰拉尔用叉叉住苹果馅，到娜维卡中。「吃甜的会让你心变好喔，多吃一吧。」

「不会！绝对不会。」

娜维卡决定还是把手收回来好了。

娜维卡将派从烤炉中拿。

「次一定会执行！」

说也奇怪，看着杰拉尔开心的吃相，巧克力苹果派竟越吃越好吃。娜维卡一接一，很快地吃完一块。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他气，「要是我没有──」

娜维卡瞬间有中一箭穿心的觉，脸变得好。

定很碍手碍脚。」

「哪有，娜维卡的苹果派最好吃了。」杰拉尔像是获得珍宝一样，发自心的纯粹笑容。「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