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如果水鬼有眼泪 上(2/2)

她摇，叹：「你还是跟六十年前一样，衝动又不听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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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这老太太刚才说什么吗？害你全家的不是她，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我激动反驳，背后惊闻神仔的声音，他低沉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他。」

「我被你追杀了六十年，我有资格批评你，韩世以，你认定是我杀了你父亲、重伤你而害你死在患之中，可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究竟没过这些事。」

「胡说，除了她还会是谁？」

我想起当年父亲与我双双惨死，一时怒上心，不不顾地扑向林玉英，她将符袋朝我上一击，那大的驱鬼咒力立刻将我打退，我跌回泳池，被击中的左肩一片焦黑，患传来的痛苦与活人觉到的疼痛不同，这是一血、逐渐分解的苦楚，真要说起来其实并不疼，只是我能清晰受到这副鬼之一被吞噬消失的可怕……。

我认定她是仇人就不会松手，我的双掌越收越、几乎快将她的脖扭断，岸上份不够，我开始觉得力不从心，于是转个念将她拖泳池、打算将她溺毙，在中我如鱼得，年迈的林玉英本不是我的对手，反抗也是绵无力，我在中杀了她，不单替自己和父亲报了仇，也算抓到替、得到投胎的机会。

在椅上，问我：「你想杀我？」

林玉英的动作渐趋和缓，就快嚥最后一气的时候，一抹影衝到我面前、用于我数倍的力量将我推开、救林玉英，事发生得太突然，等我回神看清，林玉英已经被送上泳池岸边捡回一命、大气吐，救她的人是……。

他是……阿信。

「我和父亲不一样，你休想骗我！」

「冤死，这两个字从你中说来简直可笑！」

「不到你批评我！」

我猛然回，一黑衣的神仔手中拖着一名白发老人，他朝前一扔，老人狠摔在地，我记得他，在我死后曾经多次不自禁去找过他，直到他娶妻生，我才晓得人鬼殊途的我们早就断了缘份，从此我再未见过他。

「别跟我扯那些，你让开！」

「好。」她皱的手从脖上取红符袋，里装的就是我最忌讳的驱鬼护符咒，她将符袋握在手中，说：「我活得够久了，死了也够本，不过我可不想白白冤死。」

「老江！」我怒视着他，斥骂：「你少间事！」

我轻蔑一笑，回：「明知故问！」

「现在想撇清自己犯的罪孽未免太晚了吧。」

「我没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林玉英令人费解地将符袋放到一旁的小茶几上，我不懂她为什么把保命的驱鬼符咒放，但我没有错失机会，上去就擒住她的脖，我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我沾，在痛苦挣扎的声音里，我依稀听见她说：「你就不想……知……真正的兇手是……谁？」

「你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东岳大帝不给你黑令旗。」

「会被毁灭的是林玉英，不是我！」

老江扇，说：「相识一场，我真的不想看你自我毁灭啊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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