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折磨 下(2/2)

「何意？莫非你要说只有大祭司彼此才能互换血？」言羲显然耐心用尽。

「如何？」言羲探问。

「换血？」

方旭刚跨一步，尽冬随即开阻止：「不可。」

尽冬沉默了会儿，神复杂回说：「有一个法或许能一试，不过我也没把握能不能成。」

我动弹不得，只能拼着气言阻拦：「……不……不要……。」

「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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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怪不得尽冬如此执着于我，半夏也曾为大祭司，世上仅剩我一个大祭司，再没有继承者的状况，我是尽冬唯一的选择。

言羲焦急不已，喊：「药石无用尚有冥术，你不是成功復活了朝云吗？」两个月前尽冬使冥术险些用我的命换回朝云老的重生，虽然当中不少意外，但能肯定的是尽冬拥有可对换命的力量。

不久，方旭带回了尽冬，尽冬有着非救我不可的理由，半夏的復生需要我，救我便是救半夏，他将间杂人等全赶了去，在我中了一颗药后、全神贯注地替我号脉，言羲简要地向他说明极乐果与新月草之事，尽冬了前所未有的无奈之，他青冥族、又为了復生半夏研读医术与冥术，想他不会不晓得这两味神奇草药，所以他比谁都清楚我已无药可医。

「青冥族着古老的血脉、不与外族通婚，外人的血一旦她只会坏事，唯有青冥族人的血才能救她。」

言羲一听、无法接受，揪住尽冬的衣领、气势万钧，：「你的意思是只能睁睁看她死？」

尽冬为唯一知晓换血之法的人，自然不可能用他的血来救我，言羲与尽冬望一，两人不约而同沉双，言羲这时开：「天牢中还有一人可用。」天牢！他们、他们打算让隐隐换血给我！

他们三人瞧了我一，对我的抗议置若罔闻，言羲让方旭立即前往天牢将隐隐带回，看着方旭离去的背影，我明白一切已不可挽回，隐隐会不顾一切、倾尽所有来换我活去的可能，当我意识到自己将成为杀死隐隐的兇手，此刻的痛比什么毒都要来得折磨……。

「什么法？」对无解之毒而言，任何方法都是可遇不可求，言羲恍若抓到一丝救命稻草般兴奋。

掛虑，但是我又能如何呢？言燁当年躲不过一死，极乐果和新月草碰撞的无解之毒今日也会夺走我的命，再多猜测、再多不捨……我……又能什么？

尽冬不再嘻笑脸，皱眉摇：「药石无功。」

「速将尽冬带来，快！」

方旭奔走参天塔之际，太医用针暂且缓和了我的痛苦，可惜这并不能阻挡毒素蔓延，照太医所言，半个时辰若找不解毒之法，我这条命也就没了。

除了我，言羲是最了解这毒有多可怕之人，我放弃了生的希望，他却不肯放手，他握着我的双手因焦虑而冰凉，于是他决定将最后的可能託给参天塔中的那人……。

言羲松开了尽冬，他愿意相信尽冬所言尝试换血之法，他向方旭令：「去找个年纪相仿的女，务必确保那人康健无疾。」

「以命换命也得等她死了之后方能行，可问题是世上无人能与她互换生命，青冥族大祭司的命太贵重，只有同为大祭司之人才有资格等价换，否则我又何须大老远将她绑回王？」

「若能排毒血、换以旁人之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是。」

方旭慌张回：「阿锦州路途遥远，锦尘大人等不了啊，陛，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