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八、亚利桑那和乡村音乐(2/2)

「当然不是，我只是——质疑我自己的魅力？」

「因为我怕你消失。」charles低看他，他底的蓝就像是即将被碾碎的天空，在他瞼垂的瞬间，火红的夕光芒便盖过了属于乔的天空。charles似乎在惧怕着。

「嘿，你看清楚，我就在这儿。」乔伸手抚上charles的脸庞：「我就在这儿，你睁开睛就可以看到我。」

「我不该是这样的——」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我以为我不会把你看得那么重??！」

「希望如此。」

计程车的司机是一名中年的黑人大叔，讲话带着的音，车上放的是八零、九零年代的乡村音乐；黑人大叔似乎完全不介意展示自己的歌，跟着音乐唱了整路，十足的乡村意味。

「sweeties，我想你也跟我一样，只是欣赏这里。」charles牵着他的手更了些：「但这里只适合我们拜访，因为你和我都一样，只属于彼此在的地方。」

「老天，你简直够了。」他翻了个白：「你一天不自夸就像会要了你的命。」

「噢，你总是那么自我觉良好。」乔无奈：「你说我离开你？那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说的对，我喜这里。」乔淡淡，脸上掛着柔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到要红的夕里。

「你这是不信任我的意思吗？」乔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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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陪你在西雅图，这样不好吗？」乔亲暱地挽住他的手，神带着些讨好。

丝落寞，快到让乔以为他看到的是错觉。charles在他里一直都是温柔大的模样，可是他忘了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要拥抱他的背影。

「我可没那么说。」

「当然，你是我最大的意外，sweeties。」charles见他如此不禁大笑，顺手拦了辆计程车要到凤凰城市区逛逛。

「你真贴心。」charles不禁失笑，牵住乔贴在他脸上的手。他睁开睛那一剎那，乔只觉有些破碎的东西又被重新拼组起来。

「我想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你我得无法自。」charles故意逗他：「我猜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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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

凤凰城市区很闹，往外看是一望无际的红土——在台湾可见不到这景象，于是乔拿起单相机拍了几个特写，想起推荐这个地方给自己的表哥，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