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2)

她无力地试图要推，宽大的袖随着她的动作而扬，着羊脂般泽的腕，那腕上着个红玛瑙串，如沁了血样艳。

“扇扇，我给你扇扇风就不难受了。喝了多少酒？瞧着是醉了，”他的手顺着松垮的衣领便摸了去，掌心堆捧着儿把玩，也凑得越发的近，嗅着她上的香，细细密密地吻，“六娘，六娘？你上熏得是什么香，怎么这样好闻？”

“你当然不清楚，你又不是她。”

话未说完，崔洁英不知从哪钻了来，她穿得正是时行的衣裳，着雪腻的脯，那两团包裹的浑圆惹得孙粲看了好几，“哟，二位倒是，哪哪都凑着一块说话。不知说得是什么，可否也让我听听？”

谢娴知她有睡中觉的习惯，早早让人收拾好她原先的院。又让人扶着她回原先未阁时住得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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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你走远……”

“有些疼，好像醉了……从前都不会的……”她好像又睡着了，声音慢慢低了，又嫌应冀抱着，不耐地要推他，“难受！”

婢放了床帐，了寻常的安神香，悄声慢慢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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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许久未来的缘故，孙粲觉着有些乏了，人也懒懒的。

“啊，再闹我真要恼了。”

好的。不过——六娘，你千万留心里那位，”她手段毒，狠起来什么都得。我，我疑心那婚事也是她的主意，这也是我猜的。左右你多多留心些，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若嫁得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也罢了，偏偏是应家——应后面慈心狠，当年未阁的时候，同我阿姊也有来往，听我阿姊说——”

“脱了就不了。”应冀还要哄她，那的罗裙也解得差不多了，堪堪遮着些地方。孙粲蹙着一对蛾眉，抬脚踢他，不料一把被他握住，糙的大手挲着足背，有着说不来的。

而崔洁英扭了会，便提着裙摆随婢去了，完全没心思去理孙粲她们。

崔洁英变了脸，正要发作，哪想人忽然在她耳畔说了什么，只见那白皙的面上染上一层红霞，的杏着意，贝齿轻咬——韦七太太像是见了鬼，何曾见她这样过。

“你睡，你睡！可是累了？倒是我吵着你了，不，我拿扇给你扇风。”应冀也是沐浴后来的，一上来床榻，抚着孙粲的后颈，“玩得开心么？也好久没来了，透透气也好的。”

“你！”

“行啊，想来你也听说了吧，如今帝京风最盛的是位名叫杏娘的人，听说媚得很，勾得好些郎君去见她。”孙粲轻摇起团扇，那轻轻柔柔的声音听得崔洁英发冷发僵，她心里有鬼，自然不太自在，“这，这我哪里清楚。”

孙粲是醉了，沉沉地靠着由绣诗给她，最后累及躺在床榻上。

待那应冀过来便是一副睡图，榻上的孙粲穿着鹅黄的罗裙，一的青丝尽散。她睡得轻，听见些声响立醒了，撑着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