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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盏知躲不过，索放开了胆，噎着将什么都讲了来。她膝行上前，抱住了贤德妃双，哭：“贵主饶命！贵主饶命！婢是在纯嫔小主小佛堂外面听到的……纯嫔小主自从跟太后娘娘学佛以来，每逢三五总要在小佛堂静思两三个时辰，遣散婢女，让婢和另一个大女守着殿门。上个月纯嫔小主说要清库房，那素日偷东西倒卖去的小太监便怕了，忙着将两件碧玉环赎了回来，托婢悄悄得放回去。平时殿里人来人往，怎么好放回去……初五那天，婢就趁纯嫔小主在小佛堂，殿门只婢与另一个大女守着的时候，去将东西放回陈列架上……”

了那金盏，一手抡圆了便往她脸上招呼来，直将那金盏得七荤八素，涕泣齐。

贤德妃见那金盏已经是双颊红，挥手止住嫣红，：“我再问一遍，你却说是不说？”又冷笑：“若是不说，我便将你捆了送到皇后娘娘面前去，只说竟被我撞见你在这园里咒骂太后老佛爷，原来是为当日服侍的老太妃抱不平——你说皇后娘娘是信我，还是信你？”她这番话里又扯一段极厉害的陈年往事，当日凡是扯去的人，别说是婢女太监，便是正经的主也是无一善终。

那金盏放开了，倒是什么都敢说，索学着那二人声气，将那日形描绘起来，“那男却是个公鸭嗓的太监，婢在帷帐外面听着嘴儿的声响，早唬得都了，一时挪动不得。纯小主就说，‘可惜了你，僵蚕儿似的，虽解得了渴，到底……不……’”金盏打了个噎，后面的词却学不，“那太监就嘿嘿笑，说‘得又怎样？主爷倒是得，娘娘们留不住也是白……’，纯小主就说，‘倒也能留住的，皇后娘娘就留住个公主，珍妃福厚保住个哥儿，便是贤德妃也坏上过……如今容妃那狐媚也有了……’那二人便大动起来，又有不堪耳的息脏话，那太监也动了，什么话都说来了，‘珍贵主那是侥幸，贤德妃就中了招，打怀上就有人盯着呢……能保住四个月才落了胎也算功德无量……’”说到这，抬瞥了贤德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