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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承认，的确是傅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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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没人，家里只有轰隆轰隆的洗衣机声。

“所以，你搞营销我不反对，但是别把我和傅衍捆在一起。”

勤奋居家的言言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非常自觉地把换来的脏衣服丢到了洗衣机里，甚至还猫到小厨房里自己起了午饭。

“……行行行，我知了，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祈予一双眉越拧越，心里窝着一团火，“他们是打着炒作的算盘想消费我和傅衍吧？到时候几个我抢傅衍代言的标题迷惑大众，引他家粉丝来主动攻击我，最后再由公司面给一波反转……买军送搜，你们几个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代言是被人鸽掉了才给我的。我问你，那个人是不是傅衍？”

“所以……”

他当然知康义是为了自己好，不然就不会打这一通电话了。

康义先是打了一一问三不知，顺带心虚地咳了咳嗓，“这个我也没问，你好好拍戏，别听那些贱蹄嚼。”

祈予握着手机半响没说话，但是心已经慢慢地沉了来。

搞定了康义，他叹了气，回到自己化妆间拆了一盒pocky，叼了一，靠在椅上打开了《人》。

“哪儿有那么严重……”

祈予转了一圈视角，终于在小厨房的门窥到一丝黄的影。

康义讪讪地说，“小予，我是你的经纪人，咱们还有好几年的约，所以我得对你的前程负责。之前有人骂你的时候，你不是也总说嘛，黑红也是红，这次要是真的能吵得起来，你就逆风翻盘了，知不知？”

祈予：“……”

祈予顿了顿，“我知。”

康义拗不过他，还以为他听不见，在那儿小声地嘀嘀咕咕，“都二十好几了，还跟个小孩似的，你打我一我揍你一拳，还清了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都不理谁……”

康义看着瞒不过去，便试图给他讲理，“但是他和鹅家也没有签订合同啊，而且他是意外事故无法承担合同义务，所以把机会让给了别人，正好他们又挑上了你。所以，我们拿这个代言那是名正言顺……”

“我之前还奇怪，现在这个况，谁还敢跟我合作，还是这么大的公司，这么好的项目。”

他的眉心又重新皱了回来，再三跟康义调，“之前那事，我已经跟他扯平了，他也不欠我什么，以后大家互不相。而且，我也没落魄到要去蹭一个病人的度吧？”

如果是假的，照康义那狗脾气，早就开始骂爹骂娘了，可现在他这样支支吾吾的，只能说明……

“……啊？是傅衍吗？我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