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转变」的意义(上)(2/4)

「…？」吓到一冷汗，现在来跟我说这个？

「有好奇…又有张这样…」虽然心里是如此打算，但回答时他倒是直白，完全没打算撒谎讨好对方。

「欸？」

「连人鱼狩猎可以得到什么都不知就来送死？你是不是傻的？」人鱼没等呆在那边的人类回过神来，继续打击他。

这就是他们本来的目标，人鱼吗？

「不过看你一副笨样，大概是没多思考就衝了过来送死吧。」人鱼摆摆手，擅自定了结论。「嘛，看你也是第一次，又这么有趣，就给你一个机会吧…」

「…好了，就当我人好，让你实现一个愿望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牠问这问题时，汉斯突然觉得周遭的气温降了几度。

「不过这么说，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呢～」人鱼意味地笑了一「人类的孩，你知治

都是要死呀…

「这到底是什么老土的剧，作者都在偷懒了吗？」冷冷的一句，完全把气氛破坏掉。

「噗哧…哈哈哈哈哈！」然后传说中的人鱼在他面前毫不节制地大笑起来。

这原本还有笑意的人鱼突然收起了笑容，认真地盯着汉斯看。

对方也没促，慢慢地移动躯，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坐着，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说错什么被笑话都叫好事，现在说错话惹怒了人鱼大人就糟糕了！心知不妙的汉斯拼命地想说些什么挽救，可惜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暂时未能提供任何有用的资讯。

没有，如果有，那象会被先送到研究所。

此时他终于明白老手为什么会说看多了就习惯，除了半是鱼尾外，牠本就跟人类没分别吧？这样真的得了手吗？

「…看到这副光景还会觉得好玩吗？」汉斯怯怯地回答，也不自觉自己的答案好像有哪里不对。

「人类的孩呀～」此时，人鱼的声音又再响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呵，你是在问为『猎』的我吗？你有见过大象跟人类说自己的牙好像很值钱，快来杀我吗？」

「？！」汉斯还在震惊之中，没想到前这隻非人生居然会对他说话，他吓懞了，一时间完全给不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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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狩猎不是很安全的吗？不是可以很快赚到钱吗？难他是被人卖了？

「人类的孩呀，第一次的人鱼狩猎，觉如何？」

「给你一个机会说遗言吧！」

听到这个问题，汉斯反而不知牠在问什么，一脸茫然地反问：「额金钱？我只是听人说这是赚钱最快的方法，什么额金钱？」

汉斯的脸突然黯淡了一来。

汉斯小心翼翼地观察牠，见牠笑咪咪的轻拍着鱼尾，心似乎不错的样，也不像会突然对他不利。但他可没忘这尸横遍野的景象是谁造来的，逃走应该是没可能的，那只好在牠的耐磨光前，尽量地回答牠的问题，然后乘机逃走吧。

不过，总比什么都没有。

可以不用死了吗？汉斯的脸忽然充满了光彩。

「好好好，真是个有趣的人类。」半分鐘之后，传说中的生总算笑够了，又重新开始对话：「然后？你本来打算得到了额金钱之后是打算用来什么？」

他是说错什么了吗？

「可以得到什么？」反地问，汉斯仍然未反应过来。

「我想治好我妹妹的病…就是因为急需要钱治她的病，我才会参与人鱼狩猎。我怎么都可以，但至少我想要治好她的病，让她健健康康地活去……」汉斯说着都想掉泪了，但一边的人鱼倒没那么贴心。

「那…好玩吗？」对方追问。

上的鳞片闪闪发亮的，泛着蓝的光芒，一双蓝盈盈的，却令人到冷漠和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