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隔世：并蒂同心，不离不弃(二)(2/3)

战：『莲姑娘，不如就由在为您转吧！这样既不打搅将军，你也不会有辱公主使命，如何？』

我瞬间想起我还在民间时，也曾经有一名双生妹妹，但在一岁时，便夭折了。

我心斟酌一番，的确，战所言也是实，虽然我离去时嫣儿反覆一定要我亲手与凌青霜，但此刻却也只有这个变通方式。

『莲姑娘，这三更半夜的外可不平静，你怎么还不回去歇息，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我们将军可就无法对公主代了。』

我从怀中取嫣儿与我的锦帕和玉珮，锦帕里包着书信，而玉佩则是信。我对战：『就是此。』

快到军营时，我将怀中金铃取，摇了三声后，此时，我听见黑暗中有人喊：『谁？』

我想起我有一个金锁片，上写着：『并同心，不离不弃。』那是一对的，一个在我脖上，而另一个则在我同胞姊妹的坟塚里，我不自觉取，置于你襁褓中，此时，一阵沁凉的夜风带着馥郁的菡萏香芳菲前来，我觉双手一松，你便随着提篮落在曲之上，顺飘动，你可看看，你脖上是否有那金锁片。』

记得那夜，八月飞雪莹莹的自上空飘落，像是天女玲瓏的指尖剔透的玉屑，不过三炷香的时间，地面已是琼瑶碎玉一般的积雪了，每走一步便愈觉泥足陷，望着前方军队荧荧的火把，脑中回想方才洪尚的话语，她说的都是真的吗？的确，我不只一次的羡慕过嫣儿，只是念一起便知这是大不敬罪，一介草民岂可和尊贵的公主相比呢！然而，洪尚一字一句却令我觉到，其实，我与嫣儿并不是那样的遥不可及，第一次代替她坐于凤輦上假传号令时，除了一心惊的外，更多的是兴奋，权力，眾多人匍匐于自己膝前，有时我实在无法明白嫣儿对公主这分的厌恶与弃绝为何？至少不需仰人鼻息低声气。

『敢问，是什么事呢？』

隔日亭午时分，正是吐谷浑军队来此，与凌青霜麾的驍騏军接之时，我觉李嫣的神十分张，一双玉手不时扭着锦帕，直到我听到人传令：『百夫晋见。』我立即营帐，只见战策跑来，将一封锦书予我：『莲姑娘，这是将军的回信。』说毕，驾了

我打开提篮，只见你睁了一双丹凤，迷濛的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我不自觉将手逗你的小脸，然而，你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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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依言将脖上锁片取，只见月光清辉，锁片上浮凸一朵莲、上方小小篆字，她只认得『不』与『心』二字，但其馀字为何？她问过双亲却怎么也说不来，此时她心止不住砰砰，她自小便有这锁片，虽然她家不过是匠人，但自童年便习以为常掛在脖上，也未想过非富厚之家为何会有这样值钱的事？

阵淡雅芳菲的香气，像一曲凌波舞，步步生莲而来，只见前榭，自太池渠引来的一弯曲上，竟开着满满的芙渠。

我：『多谢百夫提醒，只是公主有要是要通知凌将军，还请百夫行个方便，让我去见将军一面。』

我又看见洪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双睛似乎不若之前那样寒霜了，对我：『看着你的提篮消失在层层叠叠的荷叶中，那时，我有幸、又不幸之，此后你命如何，可全是给上天来决定了，我忍不住默默祝祷。

之后，我度过数十年中无甲，寒尽不知年的生活，也未细想过你是生、是死，但数年后在中又看见你现，着实吓了我一大，那张活脱脱与李嫣相似的容顏，为了确认，你还记得第一天吧！我故意撞上你让你将茶盘上的数盏茶尽数倾倒，接着要你挽袖将地板得乾净，为的是什么？就是确认你右臂上是否有红痣？』

于是我盈盈一拜：『那就有劳百夫了。』

『这……莲姑娘，最近将军公务繁忙，此刻估计已经睡了，我若是让你去，打搅将军的安歇，岂不突兀。』

我：『我是弘化公主的贴侍女，李莲，奉公主諭夜求见将军。』

『你不伤吗？同样是王室血统，李嫣是公主，你却只能是婢，一在天、一在地，命运是多么的不公，老实说，自从见着你后，我便后悔当初的决定，但今日老天爷又重新送了一个机会给我，让我再选一次，莲儿，你附耳过来。』

一个矫健的影跃，：『原来是莲姑娘，在失礼了。』

我记得这人名唤战，是凌将军边的一名百夫，由于漠北之夜间常有胡人劫掠商旅，因此夜间将士们自是枕戈以待，为了避免同伴误伤彼此，因此才以金铃三声为信。

『这……可是我真有要的事要与将军，还请百夫恕罪则箇。』

此时，我觉提篮动了一。

我对她其实一印象也没有，但是，那日不知为什么？见着你之后，我突然想起了她，我也曾经和她这样依偎在一块安睡、直到命运将我们扯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