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斗篷姑娘静了一会儿,站起来,淡淡地说:“我知了。”
说完越过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没走两步停,转
回到小孩
前,躬
摸了摸他脑袋,说
:“谢谢你。”
“不用谢。”
斗篷姑娘怔住了。
她拍了孩的肩膀一
。
“不要叫,叫姨。”
小孩看着她的脸
。
斗篷姑娘说:“姨比你大二十岁,可以你阿娘了。”
小孩脆生生应
:“
你骗人。”
斗篷姑娘摇摇,觉得好笑,又觉得想哭,手掌捂着白纱
的脸,半晌没说话,只转过
继续往来时的方向走。
“你不
去吗?”
斗篷姑娘回:“你不是说,
去的话就要被大将军抓到牢里的?”
小孩儿脸一窘,支支吾吾地说:“可是
你不是想找里面的人嘛?”
斗篷姑娘说:“不找了,找不到了。”
小孩追了两步上来:“
,虽然我阿娘经常说大将军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听人讲了,说将军是个好人,你如果想找人不如去问问将军吧,将军说不定会帮……”
斗篷姑娘闻言,形一僵,声音轻颤
:“你说的大将军,是谁?”
“江淮江将军呀。”
恭谦王旧府前的老树落枯叶,斗篷姑娘
中仅有的零星笑意都沉到底。
她抬看向不远
瘦的树木,那里枝桠光秃,只余几片叶
,风一
打了几个转摇摇晃晃落到地上。
她盯着那棵老树木,就像盯着自己的仇人一样。
小孩儿脆生生问:“
你认得他吗?”
她认得江将军,当然认得。
怎么可能不认得。
江淮。
她看着那棵树,想起很多年前那里也曾站着一个负剑少年,玉立,神采飞扬,年轻稚
的脸庞满是
血。
他说:“六六,大丈夫为国为民,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我要这千秋史册里也有我的姓名,也有我江淮的一笔。”
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