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六十四(5/6)

忘记了。

这一想起来，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么了？」傅宁抒问，将我往后拉开，让我对着他的目光。

我一阵訥然，就赶摇了摇，期艾的脱：「没有…就…想起一件事儿…」

「想起什么？」

「唔…」我看了看傅宁抒，才支支吾吾的：「我…我想起来，跟先生…第一次见上面的事儿。」

傅宁抒一怔，目光有些低了低，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反正就没作声了好半晌。

「先生？」我小声脱。

「…手还疼么？」

傅宁抒抬起目光又看着我，轻声开，手也往我肩上摸了摸。

「早就不疼了。」我，见着他温和的笑了一笑，不禁就问：「先生…怎么会使那几手的？我觉得先生比莱先生还厉害，怎么不去教武艺这门科呢？」

「我不能教。」

傅宁抒开，又把我拥到他怀里，耳里就又听他了句，说是这件事儿记着谁都不能提。

我怔怔的…

「我小的时候，自有记忆以来，就得学习许多事儿，习武便是其一。」傅宁抒忽地说了起来：「无论何学习，族里总会找最好的，我的师傅他早已归隐，可当年欠了族中人，所以才勉收了我，那时他已届甲，不过从外表看，是一儿也看不来，他老人家隐于淮山，所以我曾经住到那儿几年…」

我听着傅宁抒慢慢的说起，他当年习武的事儿，以及同自个儿师傅相的经过，分毫没有打岔。

傅宁抒中的师傅，是个很严厉的人，对他的要求非常的…好像…比柳先生还要严格，我不禁想。

「可其实师傅心很，他因为受託，所以才对我那样严苛，后来我因故了事儿，他得了消息，立即山救我，后更了工夫治好我…如此劳心劳力，我却误解了很多，后面虽说了开，可心里还是觉着愧对，他老人家却也不在意，不过却要我与他作一个约定。」

傅宁抒说到这儿，停了好一阵，才再开：「所以我不能教那些。」

我听得朦胧半明的，虽然他没说同自个儿师傅作了什么约定，但听得来，他之所在书院里不教武艺这一门，就是这个原因。

而无论为什么，我都不禁觉得…他师傅是为了他好的，就忍不住脱：「…先生的师傅一定是好人。」

傅宁抒像是笑了一，低：「他是的。」

「那他…」我脱，又不禁犹豫，有儿支支吾吾的。

「他还活着的。」傅宁抒，话里有些笑意。

我咦了一，抬起了脸来，讶异的问：「先生怎么知我想什么啊？」

傅宁看着我，只是：「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他。」

我咦了一，有儿不敢相信，怔怔的问：「可以么？」

「当然了。」

傅宁抒说，微微一笑，把拢住的氅拉了一些，问「冷不冷？」

「不冷的…」我摇。

「听这些，会不会觉着无趣儿？」

「不会的。」我低脸，往他上贴了贴，轻着声音说：「先生，我喜听你说以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