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喜 第189节(2/3)

“这个先生，八成就是那天在天牢里接应杨燮的了。”韩陌，“武将一般是不会称作先生的，那么此人是文官。准确地说，他是个一品文官。对了，”说到这里他转向苏婼，“你那天夜里在大理寺门外所看到的文官，都还记得有谁么？”

跟薛容的，是苏绶曾讳莫如之事，虽然私她已经透给了韩陌，不过在这场合，她还是没想到苏绶会如此毫无顾忌地公布来。

“是。有一天来送饭的人说的，说先生来了，在跟公叙话。还说我说不定就要去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先生说常贺是在篓。”

韩陌怀疑：“她认识那么多款式么？”

第374章 先生

屋里几个人立刻对视。

阿吉垂凝默。片刻，她猛地把抬了起来：“我想到了，孙雄除了常去茶馆，他穿的还是千福斋的鞋。”

千福斋是城里有名的绣坊，里面的成衣和成品鞋袜等都致且昂贵，所以主要的顾客都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而且但凡在里买过衣品的顾客，统统都会记录尺寸和姓名，因为讲究的就是一个穿着合，还有一个到位的服侍！

“你怎么知？你有去走动？”韩陌脱问。

虽然已经知了杨燮的名字，可是他的面目却还是个谜。

她问：“还有呢？你还发现了什么？可曾看到里面的人的面目？”

“他穿的什么样式的鞋，可还记得？！”苏婼急忙问。

“不能走动。但我能从照在窗上的太光判断朝向。还有窗木是旧的，但窗纱却不算旧，用的还是笼烟纱。”阿吉说着，看向苏婼和周夫人，“太朝向是母亲从前教会我的，窗纱这些，则是婼教我的。”

孙雄竟然在千福斋买鞋？那不也就是说，千福斋会留关于孙雄其人的许多信息？

周夫人有些激动，看向苏婼时的目光里都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阿吉看着地，先是沉默，而后就幽幽地说：“是个宅。有些年了，但是一直有人住。那宅不小，坐北朝南，即使我呆的屋在西边，一看就是间空置的屋，光照也很好。”

苏婼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阿吉肩上，然后看了韩陌。

阿吉匀了匀气，又：“你们说的杨燮，我没见过。但是，那里还有个先生，应该也是他们的儿。”

韩陌与苏婼对视一，继续听阿吉往说。

“当然记得。”苏婼，又数着手指报了一遍名字，“没错，从阿吉的话里可以看，常贺的行动确实未经杨燮他们同意，如今这么大的篓，他们应该会反应。可是，如果照这个名单一个个地排查，就难免打草惊蛇了。阿吉，你还有别的收获吗？任何你想起来的事，你都不妨讲一讲。”

“除了常贺，我还看到了一个姓孙的。”阿吉说着，目光打量起屋里唯一的年轻男韩陌：“姓孙的大概二十岁上，比世低半个，量也没这么壮，但他看上去也是会武功的。他是一双弯眉，有，瑞凤，最明显的是他的左手指上有颗蚕豆那么大小的黑痣。不过他往往拿斑指挡着，不仔细看，或者那颗斑指不活动的话，看不来。”

这一问，韩陌注意力立刻集中了起来，周夫人也定睛看了过去。

“先生？”苏婼与韩陌异同声。

“孙雄！”

韩陌抓起自己没动过的茶给她递上去，赶着问她：“还有什么？你赶嗓，一次都说来！”

千福斋的鞋款可谓云集了当所有的款式，阿吉虽然从小生活优渥，但毕竟在金陵时还小，后来颠沛离，顾着奔波，不可

阿吉喝了茶，酝酿着，便接着说：“他们不是都呆在那宅里的，经常有人去走动，我有一次听那孙雄跟那个胡三，对了，先前给常贺当打手的那个人，也就是劫持我的人，他就是胡三。那个胡三会去赌钱，还欠了赌债。这次他帮常贺的忙劫我，就是收了他的钱。孙友也时常去，不过他常去的是城里的茶馆。”

苏绶：“你被常贺掳去的这几日，呆的是什么地方？”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吐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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