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视角 第11节(2/3)

很快，短发女人拨了拨额前的刘海，笑着缓解气氛：“好了，说得严肃了。没被吓着吧？”

“污染者……

题，是个人都一定想过这个问题。”

“思考后不得其解，逻辑链就会崩溃。用怀疑逻辑链，怀疑自我。接着……就走上了自杀的路。

萧矜予顿时哑然。

了几分钟，萧矜予简单地讲述了自己在白院空间里四十个小时的全经历。

藏在床被的手攥成拳，萧矜予不动声地了，仿佛在回应短发女人和鸭帽的话。

听到“污染者”三个字，萧矜予的神瞬间度集中。他浑汗竖起，脸上却依旧是一副好奇却迷茫的表。他望着短发女人，问：“躲避污染者很简单吗？”

“当然。”这次短发女人还没开，鸭帽就嘴：“污染者得都太明显了！我给你举个例……”他开始回忆：“唔，我见过的一个污染者，我记得他被污染后，脸拉得有半米宽，肤全崩裂，浑是血，四肢完全就退化成了动肢。当时他以90°垂直地面的姿势抓着一栋大楼的墙，连睛都变成了血红的兽瞳，还到寻找猎！特别恐怖。”

空气倏地凝固，房间里的氛围也显得十分僵。

短发女人直接反问：“为什么不能？”

无穷无尽的黑暗，整整四十个小时神、的双重折磨。可是真的说起来，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除了一开始探查四周外，大多数时间他都和镜男坐在黑暗里，麻木地等待一班又一班的地铁站。

“这就是污染者。”

“可还有一况……”

而两人也并未注意到萧矜予的异常。他们又聊了几句，短发女人先看了输架上的糖溶，接着对萧矜予：“估计再过半个小时你的糖就输好了。萧先生，我们已经把你想知的东西都告诉你了，现在该到你给我们说说……你在白院空间里都遇到了什么。作为任务资料，我们要行全记录。”

手指缓缓松开，萧矜予抬起：“当然。”

“必杀！”

萧矜予一边说，短发女人一边

萧矜予：“……”

这个很好理解，很多人看似庸庸碌碌地活着，日复一日着同样的事，可一旦他们静来，有时间去思考，他们都会去想活着的意义。

声音骤然冷了去，短发女人神严峻：“逻辑链脱离主人，自行存在了！”

短发女人：“反正一旦你遇到失控逻辑链，估计也跑不掉。普通人只能等死。不过失控的逻辑链也很少见的，大多只没在辐地区，你们不会去。至于躲避污染者……那更简单了。”

萧矜予目光缩：“逻辑链能离开主人？”

萧矜予。

“没。”

短发女人接着：“同样，用也会思考。用思考的就是自己的逻辑链。我的逻辑链是什么，它为何会现，这条链上到底还有哪些我未知未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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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人冷冷：“永远不要把逻辑链当你的工，当隶属于你、听你命令的隶。它是它，你是你。它从你上诞生，但它完全可以脱离你，自行存在。当你无法掌控它，对它运行的逻辑产生不理解时，它就有可能抛弃你。而那时，你的逻辑链就失控了！任何失控逻辑链的个，包括用，都视为被污染。

短发女人赞同地：“小同说的没错。污染者这东西，反正你一看就知了。不可言说，不可形容，但是看到他的第一你一定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