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148节(2/3)

于志宁哑然。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们说这些话时本不是这个顺序，也不是这个样，但话确实是他们说的，一旦上殿他们本说不清，只会越发坐实了他们的“罪证”。

溜溜败退，偃旗息鼓。

“这些年来，臣等念及圣人重托，日日不敢望。太年岁尚小，偶有错，臣等如何能视而不见，任其荒唐，不加指正？”

“太喜好玩乐，调组建蹴鞠队不说，还令人广为搜集飞鹰用以熬鹰训鹰斗鹰，这般举止，臣如何能不说？

于志宁三人目瞪呆，懵，很懵，非常懵。

“你胡说！我们何时指摘太，构陷太！你这是污蔑！”

那人嗤鼻：“冤枉？那你们说说何冤枉。你们没有说太张扬，不够谦虚，非储君典范？你们没有说太派铺张，玩丧志，非储君所为？你们没有血脉偾张，义正严词上疏批判太？”

“臣弹劾于志宁、陆德明、孔颖达三人私心过重，对太求疵，随意指摘，言辞针对，有故意构陷太之嫌。太乃国之储君，储君教养绝不能托于此等人之手，望圣人严查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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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志宁三人了解到全面况时，惊讶地发现事已经发展到他们无法控制的地步, 这让他们既愤怒又心惊，还没等他们商议合适的解决之法，局势再度变幻，异变陡生。

两仪殿。

那人瞥他一，举起手中奏折：“是与不是，臣奏折中桩桩件件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圣人只要一阅便知。更别说如今此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圣人，现今安百姓都在看着呢。他们都在等朝廷面，等您的一个态度。”

往日只有他们弹劾别人，如今竟遭他人弹劾，还是这般严重的罪状，这等罪状若是落实，他们也不用活了。

陆德明孔颖达也随其后，接连跪。

“臣等从未因此自得，亦未有邀功之意，但现今被人说对待太心思过重，指摘太，故意挑刺，甚至是意图构陷。臣等是万万不敢认的。”

“哼，不敢？你们平日说太不是厉害得很吗？你们甚至还想以死跪来威胁太，以至于太被你们得不得不自请废太。

“臣是恐太染上恶习，堕了心啊。试问，这

于志宁面大变，扑通重重跪在地上：“圣人，冤枉！臣等万万没有此心。圣人令臣等教授太，臣等自知这是委以重任，也知太聪慧过人，非一般孩童可比，因此他的教导必定比过往所有储君都要重要。

“臣家中还有为太课业展的规划调整，上面每一个字都倾注臣的心血心力。太每日功课作业，臣亦是挑灯批改，评言指每张每页摞起来，如今已堆满桌案。”

“臣不知这些言从何而起，但臣绝非这人。圣人当初令臣教授太，便已给过旨意，教的非仅仅是书本知识，还要教太文治武功，教太为人世，教太立自正。”

“不是这样那是什么？你想说你们没说过这些话？好，那就请太上殿，与你们当堂对质如何？你们说这话的时候，也非是没有旁人在场，人证全都带上来，你们可敢！”

李世民眉宇蹙，几次想要开斥回去，又思及今日这场戏是承乾设计的，承乾提前叮嘱过他，让他坐着观看就行，什么都不用，因而一时踌躇，一边怕了承乾的策划，一边又怕承乾的策划有误，应付不过来。

“臣等知自己比不得圣贤，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太在臣等手上走歪，因而每每授课必定打起十二万分的神，面对太之事总是琢磨琢磨再琢磨，不敢说呕心沥血，却也是兢兢业业，唯恐有半差错。”

“是啊，圣人，臣等对太教导之用心，苍天可见。自成为太老师以来，从给太开蒙第一堂课至今，每次教学容臣等都是心选择，严格规划。”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涕泪横，声声泣血。

于志宁咬牙：“不是这样！”

“太自请废太的折还在圣人案放着呢，为此事，太郁结于心，大病十数日不醒。于志宁、陆德明、孔颖达，你们该庆幸太吉人天相，平安无事，否则你们便是大唐的罪人，是天的罪人，万死难辞其咎！”

“太喜听夸耀，每每听闻赞都洋洋自得，笑脸相迎，听得批评训诫便神颓然，面不喜，如此态度，臣如何能不说？

于志宁陆德明孔颖达神肃穆，陡然一惊，不约而同，齐齐跪来：“圣人明察，臣等冤枉。”

见他不说话，于志宁磕再拜：“圣人，太腹之极重，不厌烩不厌细，餐餐顿顿丰盛至极，甚至耗费心血多番研究饮之事，此等作为，臣如何能不说？

他们字字泣泪，句句呕血，诉说着自己平日对太的教学是如何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