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179节(3/3)

，提回。其余人都随他而去，唯独李恪意兴正，说还想再听一会儿，留了来。当然这是对李承乾的托词。真实况是，他在人群中发现了宋清，而宋清也发现了他。

李承乾等人一走，宋清便寻机厢房。

“原来这些时日小郎君忙碌的便是此事。小郎君该早些告知臣。”

李恪不以为然：“告诉你？然后呢？”

宋清顿住：“什么？”

“告诉你，你想如何？让我不要接这个差事，还是让我从中使坏？你觉得我能吗？”

宋清哑然。是啊。不能。此事是太指派。没有李恪，仍有李泰并崇文馆一众人员。李恪参不参与不会对事有任何影响，反而会引人生疑。至于使坏，那就更不必想了。

“既然不怎么样，我都必须照太的要求去，事前告不告知你又有何区别？”

宋清蹙眉。当真没有区别吗？不，是有的。至少告知他，代表李恪信任他。而不告知，便可窥见李恪对他的不满。宋清心微臣。

“此事是崇文馆负责。房遗直杜构杜荷连房玄龄杜如晦都没有告知，我怎能告知你？”李恪回，目光锐利，“宋清，你要明白。我必须照过往格来行事。而对于过往的我，不会拒绝这次行动，更不会在明知要保密的况，将实外。”

“宋清，我不能漏破绽，哪怕只是零星半。因为那样的后果，我承受不起。”

宋清心一凛，垂眸低首：“是臣误会小郎君了。”

李恪暗舒一气，转而指向楼：“你觉得今日之局如何？”

“效果显著。山东士族自北魏孝文帝在位时崛起至今，恐怕还没人能用舆论威至此。”

“是啊。没有人。因为此举太用得，旁人用不得。”李恪神微闪，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没有哪朝哪代的皇族能拥有这样的民心，没有哪朝哪代的百姓能如此甘愿被皇族引导着往前走。你觉得他们之中当真没人明白此事是皇家设局吗？

“不，不论哪个阶层都有聪明人。但他们即便猜到了，也愿意合。为什么？因为朝廷需要他们，太需要他们，他们就去。

“如今皇家拥有的民心是空前的，积累的威望亦是空前的。这些都是今日之局能轻松成功的基础。”

这话是事实，却听得宋清心里不太舒服。他反驳：“今日楼众人，七成为平民，唯有两成为寒庶，另外一成乃门士族。”

李恪了然：“你是觉得要想真正对四大世家造成影响，还得看后两者？”

宋清承认：“世家的地位是读书人认可的，而非平百姓。”

李恪轻嗤：“宋清啊宋清，你其实心里都明白，却不愿接受此等现实。因为你害怕当今皇室的这份力量。但事实就是事实。

“敢问世上平百姓几何，读书人几何？倘若被平百姓全面抵制，世家凭借底蕴，可能完全招架？更别提，你莫非以为，舆论至此，读书人会向着世家走？”

他转：“宋清，你可有仔细去听楼众人今日的言论。你可曾发现他们中不断现的几个词汇？”

宋清茫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