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太子 第186节(3/3)

亲与另一人。另一人五月上就胎死腹中。唯余你母亲。

“你大概不知，我娘从前是给人看病的，后来才专职给人接生。她有门绝活，是祖上传来的。若怀胎至五六月，她可以通过摸肚诊脉以及观察期况妇状态等况来判断腹中胎儿别。并非十分正确，但也有七八分。”

“那个胎死腹中的是男胎，你母亲也是。当我娘说你母亲腹中是男孩时，主公终于松了气。本以为坎坷总算过去，谁料意外又现。

“你母亲怀胎后期越发不好，开始见红。我娘知等不得了，只能用药产。若不这么，你母亲很可能会如之前那位一样，胎死腹中。索用药后结果不错。”

李恪终于明白在提及杨妃七个多月诱发生产之时宋清为什么要说没办法。可不是没办法吗。总不能这边生了，那么还没动静。

李恪掩万般心绪，将目光再次投降废宅：“当年宅中失火，无人生还。那场火是怎么回事？”

“这个结果谁都不想看到。”

李恪轻嗤“顾左右而言他，答非所问，这就是你说的我都可以问你，你都会告诉我？”

宋清有些尴尬，无奈：“小郎君，换计划已经成功，主公也顺势‘病亡’，他不得不走。而你母亲虽然成功生你，但因为用了产猛药，况很不好。她走不了。”

“所以你们就放火？”

“臣知小郎君怀疑什么。若只是想灭你生母的，我们大可以在生产时就手，不必等到之后，直接说难产而亡不好吗？”

李恪愣住，狐疑看向宋清。

“你别忘了，无人生还。宅里不只有你母亲。院里一共十三，其中包括我娘。”宋清眶泛红，泪缓缓渗，“宅里的仆婢是为了对外遮掩买的。毕竟我们用的游商与其妻妾的名义，还是颇有家底的游商，宅中不能无人伺候。

“这些人不知，但在宅里伺候你娘好几个月，尤其生产之际还在外帮忙，难免会察觉些什么。我们不能留有隐患。

“你母亲与我娘都是为了大局，为了助主公成就大业。她们害怕成为主公的拖累，她们想最后为主公铲除隐患。所以……所以她们是故意为之。她们用自己的命灭了那些人的。”

宋清抬眸看向李恪：“小郎君，我们都是受主公大恩之人，愿为主公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复国大业怎会没有牺牲。为大业而死是我们的荣耀。你母亲是，我娘是，我亦是。”

他的眸中仍带着些许泪，可目光却透着十分的定，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宛如宣誓。

他信他的母亲是自愿，为此骄傲，以此为荣，甚至把这当成自己的信仰。若有需要他也会同样的选择。

他从来没有想过另一可能。那就是他的母亲或许想活，当年的火或许是他的主公想解决一切隐患故意为之，并非自他母亲本意。

毕竟若只需要灭仆婢，药放火就够，他娘与那个女人是有机会离开的。况且如果主公想让她们活，自然会派人协助灭之事，不会把这事给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刚刚九死一生产孩。

二对十一。“二”中的一个或许还发挥不任何作用，甚至会拖累队友，这怎么玩？

那位主公当真这么放心，难没想过这两个女人搞不定那十一个人会篓吗？在那等重要关，他赌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