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3)

“是啊，就是讧啊。”约瑟夫失魂落魄地，说：“圆桌会之所以能骤然扩大十几倍，就是因为帕德斯先生收了很多降服派人类，利用他们去武力攻打对抗派人类——对了，你听说上个月国游行枪击的事了吗？”

乎意料的是沈酌笑了起来。

岳飏陷了史无前例的恐慌，有那么几秒钟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盛大的葬礼和洁白的墓碑，哀乐一响棺材降落，看着他就要被埋在傅琛边上了：“……不不，那个，千万别让申海市监察破费，要不这顿还是我自己付账吧，我……”

白晟不动声，“听了一耳朵。”

沈酌懒洋洋反问：“怎么，你不被我请吃一顿像样的饭吗？”

说到这个约瑟夫苦笑得更明显了：“是的，但绝大多数新成员其实是人类——你知欧现在人类的主观分为三么？”

白晟淡淡：“这不就是讧么？”

一些州决定通过《化优待法》，引起对抗派人类的大规模游行示威，结果却遭到了降服派人类的无差别枪击，事后统计死了数百人，惨

“sheng，”约瑟夫坐在餐桌对面，小声问：“圆桌会主教不幸离世的消息你听说了吗？”

白晟不想在沈酌面前提起任何圆桌会的事，为此还特地叮嘱过约瑟夫。不过约瑟夫看那位莫须有的“结婚对象”没现，也就没这方面的顾忌了，皱着眉叹了气。

“现在欧那边的局势已经很坏了。”约瑟夫喝了白酒，毫不避讳地：“世界经济环境本就趋向萧条，货币贬值，失业率上升，族矛盾当然也会随之加剧；化者觉得自己人一等，理所应当要得到优待，人类却觉得都是因为化者占据了太多资源，才会导致社会财富分不公……人类与化者都觉得是对方挤占了自己的生存空间。”

餐厅吃饭——这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像是死囚上刑场之前最后的那顿断饭！

白晟眯起睛，眸底微沉。

餐厅钢琴悠扬，环境低调优。白晟坐在靠落地窗的角落里，随便吃了两蟹塔塔，心说实在不如杨小刀上周在家的那爆炒香辣帝王蟹。实在不行以后给他崽开个餐厅算了，正好杨小刀火电异能都有，餐厅连煤气成本都能省一大截，划算啊。

“哦，不不，那还是比欧洲好多了，你知吗？”约瑟夫苦笑一声：“主张与人类友好共存的温和社团在欧已经没有任何生存空间了，帕德斯先生的极端化主义反而让他多了不少拥趸，现在他的威信比主教在世时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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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耸耸肩，似乎也觉十分荒谬：“所以‘降服派’憎恨‘对抗派’，很多‘降服派’加了极端化组织，宣誓对阶化者效忠，还帮他们一起武力抵制‘对抗派’……我不理解这些人。他们好像觉得只要不抵抗，那些化者就会愿意和平，一切就可以当没发生过似的。”

斟酌片刻后他才问：“……我听说在帕德斯领导，圆桌会成员骤增了十几倍？”

岳飏都结了：“我错了什么，你，你这是……”

“怎么说？”白晟地一抬。

“我知。”

经济行通常是一切社会矛盾的导火索，这倒没什么好说的，白晟皱眉：“亚洲的现状也不太好。光这个月就有十多起化者当街纵火烧伤人类的案，申海都算全亚洲治安最好的辖区了。”

其实没人比白晟更了解其中的了，但他没多说，只嗯了声，不免沉郁来。

岳飏惊疑万状又不敢问，只见沈酌轻松地摆摆手：“走吧。”

·

“主教去世后，帕德斯先生就成了圆桌会的领袖，但他很多思想跟主教截然相反……我总觉得再这么去，圆桌会可能要事。”

“不，不用。”他底闪烁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神采，“到时候会有人抢着埋单的。”

他自嘲地笑了声：“也可能因为我在金这一行里，这方面的特别吧。”

约瑟夫说：“第一人类是‘对抗派’，比如像救世军，号召把化者全都关集中营去解剖研究；第二人类是‘降服派’，甘愿承认自己比化者低一等，认为现在族矛盾之所以不可收拾，全都要怪对抗派人类把化者激怒了。”

白晟早有耳闻，但以他这不轻易浅的格，只一摇示意不知。

我，等你决定对我毒或者请我吃断饭的那天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