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女侦探 第7节(2/3)

梳笼就是买乐伎的初夜，乐伎从此开“门”营业，生意，卖艺也卖。

王占魁很听话，再次自报家门，说：“学生王占魁，二十一岁，山西人，家在山西，学生是个秀才，捐了贡生，目前在国监读书，也住在国监 。”

王占魁说：“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学生商，家里没有当官的，一个小贡生在遍地权贵的京城有钱无权，自是要小心谨慎，不该问的不问，唯恐惹祸上。”王

魏崔城摆摆手：“你去休息，国监那边已经打了招呼，你今天不用上学了。”

据佩玉代，昨晚王占魁不听曲，不喝酒，也不看她舞，只是闷写诗，要她在旁边红袖添香，磨墨、剪烛、端茶送、打扇。

“……我因赶着回国监上早课，就早早起来，去外车行雇了一辆车，之后上了一天课，晚课背书后就洗洗睡了，然后今早被衙役们叫醒，带到这里。大人，您看学生代的够不够？若有其他问题，请大人尽问，学生知无不言 。”

陆善柔一一记录在案，说：“这么说，王占魁离开你的房间，你没有送客，没有亲看到他离开 。”

甚至还教她如何鉴赏诗歌，时不时说 “那我来考考你”、“你说的不对 ”、“我来教教你”……

陆善柔问刘秀关于王占魁的事，刘秀低说：“佩玉说的丝毫没错，只不过钱财这东西，最后都落在妈妈们手里，我们只是赚钱的工，我也只是给王占魁解闷床的玩，逢场作戏，哄他开心，他当了几个月的新姑爷。”

说曹曹到，王占魁来了，国监的监生统一服装，都穿着圆领玉襕衫，黑四方平定巾，儒雅得。

佩玉凄然一笑 ，“不怕您笑话，我们这人，能遇到王占魁这客人，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

“……原来是个银样镴枪。”佩玉如此评价。

有了方才审问金公的经验，魏崔城驾轻就熟 ，问：“姓名？年龄？家在何？”

上了榻，王占魁半盏茶时间就代在她上了，呼呼睡去。

生易如反掌。

“是，大人 。”王占魁清了清嗓，娓娓来，说的容和佩玉代的大差不差。

魏崔城说：“你把前晚来到芳草院到离开这里了些什么，都代清楚。”

佩玉羡慕的伸一个掌晃了晃，“五百两银，还摆了三天酒席 ，置办了面的席面，就像真夫妻似的，还送了鸣鸾一黄金嵌宝的面首饰、云想楼金线绣的嫁衣，老值钱了，啧啧，家里开钱庄的就是有钱。”

“是。”王占魁告辞。

魏崔城问：“你为何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带你来这么什么？”有太乖了吧！

屏风里，陆善柔展开一张纸，魏崔城得到提示，说：“且慢。”

此人还有怜香惜玉之心，次日一早，王占魁起来赶去国监上早课，不要佩玉起床伺候他更衣吃饭，要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王占魁喝着茶，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滔滔不绝，佩玉听得想打呵欠，忍住了，说了一箩筐奉承话，“是是是”，“对对对”，“公大才，将来定能蟾折桂，独占鳌”。

依然是魏崔城面审问男嫌犯，陆善柔在屏风后“垂帘听政”。

“鸣鸾啊。”佩玉说：“去年就是他梳笼了鸣鸾，了足足这个数——”

王占魁行礼，“学生王占魁来此，不知大人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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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占魁说：“大人请讲。”

王占魁是秀才，照大明律法，见官免跪，在被革去功名前不能对他用刑。即使不合，魏崔城也不能打他。但他什么都说了也没用——一个新线索都没有。

“今天开，他说老家有亲人去世，他向国监告假，回山西老家奔丧，我们再也没见过，直到他昨晚来找佩玉伴宿，我才知他回来了，佩玉得比我漂亮，场上喜新厌旧是常有的事，所以我没在意此事，觉得无足轻重，就没告诉你。”

陆善柔听了，心中一片悲凉，但案还是得继续查，问:“他既是熟客，伺候过他的还有谁？”

王占魁说明天还要回国监上早课，他不便喝酒，却要佩玉喝酒，说他喜看女酒醉、满颊的样。

佩玉说：“我们这行习惯晚睡晚起，午饭当早饭吃。不用早起送客，我求之不得。王占魁肯定不是凶手，他是我们芳草院的熟客，在妹们中的名声还不错，手阔绰，床上不瞎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