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不过是谨慎惯了,并不是成心的。主儿, 您喝杯茶,消消气吧!”
不提还好,一提金贵人就像是找到了发的
, 当即就怒骂了起来:“什么胆小, 这海氏就是天生命贱, 不过是副画罢了, 给她搞得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怎么?同时从潜邸
来的,我们就天生比别人低人一等了?什么玩意?”
不得不说, 海常在刚才在的话真是扎
了金贵人的心了。
金贵人一向自负貌,又温柔小意, 才
诗词样样也不差什么, 比那不得
的黄嫔和
大无脑的苏嫔更得乾隆喜
, 要不是缺了一
运气, 这一
主位的位置怎么都有她的一席之地。
不过现在自己虽暂居贵人之位,但是在金贵人心中,自己早已和黄嫔苏嫔是一样的人,甚至还在她们之上。可海常在的话,却一把这块遮羞布给撕开了,明确地告诉她,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这突然的落差,差
没让金贵人当场失态。
“主儿,既然您都知海常在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生她的气
什么?没得气坏了
。”素云耐心劝
。
“再说了,就海常在这,这辈
就那样了,但是主儿你就不一样了。就冲皇上这些日
对您的
,一个嫔位是少不了主的。现在不过是在孝期,不便晋封主儿您罢了。等过了孝期,主儿您自然就能和黄嫔苏嫔他们比肩了。主儿您要是把自己和海常在相比较,那真是抬
了海常在,也贬低了自个了。”
不得不说,素云的确了解金贵人,知金贵人最想听的是什么。这一番话
来,金贵人心里舒坦了不少。
只见金贵人脸上的怒气渐渐散去,中不由地
了些许得意之
,不屑地挥了挥手,似是轻描淡写
:“罢了,你说的也是,我跟她这么一个怂包计较什么,真是没得自己给自己找气受了。
倒是这那黄嫔,也是个没脸,堂堂一
的主位,现在居然都给一个小常在画起画来了,亏她还能这般
兴。想当初她黄氏也是
得皇上
之人,现在居然沦落到连一个不得
的常在都要去周到,真是可悲。”
想到黄嫔如今的这个境遇,金贵人中不由地闪过一丝痛快之
——她可没忘记年初一那天给太后行礼、黄嫔嘲讽她一事!
“都快一年了,黄嫔别说侍寝了,平时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得,可见是彻底失了了,黄嫔现在自然谁都不敢得罪,自然是面面周到。要不是皇后娘娘眷顾她,她在这后
怕是连站的地都没有了。”提起黄嫔,素云也不禁有些唏嘘。
想当年这黄嫔也是颇得盛之人,现在却落得这个地步,还真是世事无常了。
金贵人嗤笑一声:“她倒是聪明,知皇上是无论无何都不可能在
幸她了,就死赖活赖地扒上了皇后这条船,哪天要是皇后这条船沉了,她也就完了。”
“主儿,慎言。”金贵人只顾自己说的痛快,却把皇后也编排上了,吓得素云一声冷汗,连忙提醒。
“这么小心什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在自己屋里说两句闲话还不能够了吗?”见素云这害怕的模样,金贵人顿时觉得心中有些腻味,没好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