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后一个母系神祇 第9节(2/3)

“当然。”白昼幽幽地叹气：“对我来说，他是已失去。”

之际，殉节吧？”

“那阿姊遇到过吗？”

就连尉迟嫣婉也不得不承认：“陛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也许他是真心的。”

尉迟嫣婉小心翼翼：“所以他是贤王殿吗？”

白昼笑眯眯地看他：“这是不可能的。”

尉迟嫣婉听到后若有所思：“所以世上没有真心吗？”

如今百姓之中传得沸沸扬扬，说皇帝兄夺弟妻，君夺臣妻，说那巫小和贤王殿本是一对神仙眷侣，谁料到陛横刀夺。

尉迟嫣婉忍不住埋怨：“他也太没用了，他是先帝钦定的正统皇太，竟然连祖宗的家业都守不住，每天就知饮酒享乐，也不想想将来贤王攻打

在所有人看来，妫海城虽然不是明君，却是个痴。巫姳的父亲和陛的弟弟联合起来造反，陛却因为巫姳宽恕了巫一族的人。

谁不知当今陛作孽，拆了一段满姻缘。

说起自己的荣华富贵，尉迟嫣婉又开始发愁：“我听生说，现在外面的世得很，我虽然不喜妫海城，可他要是不当皇帝，咱们的舒服日就没有了，我和阿姊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舒舒服服地说话聊天了。”

喜妹见这里没有其他人，说：“我本来还以为陛会因为老爷和少爷的事迁怒小，如今看来陛是真心的。”

“不！”妫海境急忙说：“我当然是希望你能有自保之力，无论将来是皇兄赢，还是陛赢，你都能安然无恙。”

不过还没等白昼说话，喜妹已经找好了理由：“看上去像是陛赏赐小的东西，最近陛赏了好多，我都要数不清了。”

白昼没有回答，因为“祂”也记不得对方的名字。纵然他为“祂”而死，也不能在神明漫的岁月里留刻的印象。

喜妹是第一个发现白昼上多了东西的人：“奇怪，我好像没有见过这只钗，是我梳小的发里的吗？”

“你这个人（类）心得好多。”白昼随手将发钗钗盘起的发髻上，“行了，你可以走了。”

尉迟嫣婉似乎极为喜那些才佳人的话本，可白昼泼了她冷：“这些话本都是穷秀才写的，就是为了骗你们这些富贵小，为了冲昏脑，谁和你说穷男人就有真心？话本说的？你要为了他的真心去和他住茅草屋吗？”

白昼也没有额外解释。

“哎，也对，廷之中怎么会有真心，那我猜是乡野中的贫穷少年，寒窗苦读的状元郎……”

白昼问：“你最近又看起话本了？”

尉迟嫣婉虽然骄纵，但也知自己上的衣服是江南特供的蜀锦，是上百位绣娘绣了整整一年，才绣这么一件衣裳。

白昼年轻的时候谈过几段恋，那会儿“祂”照人类的年龄算还是个少女，对方勉算作“祂”的初恋。

“当然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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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嫣婉更好奇了：“不是贤王殿会是谁？”

白昼近来从好多人嘴里听到真心二字，“祂”对此是这么解释的：“真心叫得不到和已失去。”

其实那时候妫海境还不懂白昼看他的神，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在“祂”里，他像只可又寿命短暂的小家伙。

尉迟嫣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还是算了，真心不能当银用。”

“不是。”

大丈夫焉能忍夺妻之恨？这民间都给贤王殿的造反找好理由了：这不能怪贤王殿，怪只怪妖妃祸国，使得兄弟阋墙。

可后来在众神归墟的那一场变中，他突然冲来，妄图替为神明的“祂”挡劫，最终神魂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