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3/3)

着腰，后退不能。

此刻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可蒋楼已经不容他反悔，贴在他耳边，用理直气壮的无辜语气：“是你叫我来的。”

时隔八年的吻，远比想象中烈。

蒋楼等了太久，再也等不及，托住黎棠后脑往前，咬着他柔的，品尝他中未散的酒，和饭后咀嚼过的薄荷糖的清冽香气。

而黎棠，也在这势到让人无法拒绝的亲吻中，被夺尽氧气，而清醒的脑也变得昏沉，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圈住蒋楼的脖颈，抱得更。

心一阵似一阵地疼，由呼艰难时肺叶过度翕张造成，也是缺失三千个日夜的空白被填满产生的胀痛。

还未分开，黎棠就已泪满脸。蒋楼抿去至角的一滴咸涩的泪，再往上，尖在的角轻轻一。

黎棠难耐地眨一睛，本该躲开，却咬着，鼓足勇气迎了上来。

“这边，”他依然的另一只眸，“……也要。”

于是吻一视同仁地落在另一边角，将那些苦涩和惶惑不安，一并舐净。

啤酒到底没有开。

虽然黎棠接受了“等价换”，允许蒋楼摸他尾骨附近的文。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蒋楼的手跃过衣摆，伸向后腰。指尖接到的瞬间，黎棠忍不住颤了一。

那早已掉疤，却依然凹凸不平。黎棠说，前两年病不稳定，发病的时候他曾用手抠挖过这文，每次清醒过来都会后悔，可是已经无法补救。

蒋楼并不在意文是否完整，指腹抚摸过已经愈合的伤痕，再握住黎棠的左手腕，拇指推开遮挡的串珠，挲曾被刀划开过过的肤。

声音不免颤抖，蒋楼问：“是不是很痛？”

黎棠趴在他肩上：“痛的，但是很快就忘了。”

人类擅忘却痛苦，所以会有重蹈覆辙这个词。

可是重蹈覆辙解释为再走过翻过车的老路，如果车先前并没有翻呢？

如果，原本就是两相悦，只是被命运作，被蒙住了呢？

凭什么不能拥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早已愈合的伤在手指的摸发，黎棠无法在这况什么都不，于是抬起空着的一只手，去摸蒋楼的耳朵。

左边耳朵，着助听，黎棠学他今天的步骤先把耳拽来，再去扯那跟连着受话的透明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