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有光 第114节(2/3)

好一会儿，秦青卓才止住了笑，又喝几酒：“所以开演唱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因为你永远都不知你会在现场唱成什么样，有时候你甚至会给自己一个很大的惊喜，比如红磡那场就是，上台之前我还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搞砸来着，没想到居然意外的状态不错……”

“《陷我梦里》，”江岌看着他，一只胳膊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有首现场版的很合适，cd版的也好听，但是差意思。”

睡袍在他的动作散落开来他也浑然不觉，就这么赤着，遍布其上的吻痕。

“嗯，以前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退居幕后这几年，秦青卓从来没跟别人聊起过演唱会的事，任何人跟他提起来，他都会转移开话题，但现在却很自然地说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江岌看到跃动的烛光铺洒在秦青卓的上，将他的肤映了一细腻而柔韧的质。

“除了那个现场，”江岌看着他问，“还有其他喜的么？”

他觉得惬意而放松，聊着那些年自己办过的满意的演唱会，听着喜的男孩坦诚地说着对自己的望和迷恋，的躺椅摇摇晃晃，微醺的状态，他整个人都有轻盈而快乐的觉。

而且，尽状态不太好，秦青卓那场发挥得却很好，不少歌都唱了有别于之前版本的味，所以那场演唱会在秦青卓的歌手生涯里，算得上是最特别的一场。

“其他的啊……”秦青卓沉思了几秒说，“其实16年五棵松那场我也喜的，虽然没有红磡那意外之喜，但发挥得很稳，唱得也很尽兴。”

“那场我也试过，”江岌握着酒杯说，“最喜那版的《簌簌》。”

“还听过多的，”江岌想了想，“15年津城那场哥特风的也不错，唱得稳，造型也好看。”

“是不是，那场的舞台和造型都是我参与设计的，是我所有演唱会里最贵的一场，寰扬一开始还想否了那个提案，但我不肯松，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哦，我冒了的那一场是不是？”秦青卓笑，“是因为换气声比较明显么？”

“以前就随便找片，但那次之后，”江岌看他一，“我会听着你的歌来解决。”

“郁闷为什么会对着一个没什么好的人起反应么，”秦青卓笑得更厉害，“你也太可了……所以在那之前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喜同？”

“还有那场的状态，就很……”江岌喝了酒说，“很有那氛围。”

“什么……”秦青卓正仰喝酒，闻言呛了一，虚握着拳咳了几声，才放酒杯问，“哪首？”

江岌也笑了一声：“是吧。”

“但你总有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吧，不会看东西助助兴么，或者有个幻象对象什么的……”

“算不上讨厌吧，”江岌说，“不过我当时也确实郁闷的。”

“其实你那场演唱会的所有歌都合适的。”江岌想了想说，“17年在香港红磡那场。”

会儿才接上话，“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不过你当时不是讨厌我么？”

“你还有心得的是吧，”秦青卓失笑，在此之前他没想过自己的歌还能起到这助兴的作用，脑中不自觉浮现相关画面，他觉得有些脸，又忍不住好奇问了去，“除了这首呢，还有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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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卓仰躺在摇椅上，看着天板上摇曳的烛火，一一地喝着酒，在跟江岌聊的过程中，几年前办过的那些演唱会在他脑中一场一场、走观般地掠过。

那场秦青卓因为冒而力不支，唱到一半额发就全被汗浸，面又有些苍白，外加嗓音带着哑，换气声相较以往又更加明显，所以就有一微妙的觉。

秦青卓握着酒杯，杯抵着边，却好一会儿没喝，只顾着低声地笑：“实话说，那是我最喜的一个现场，但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很合适。”

“也试过听着那首歌来解决么，”秦青卓再次笑了声，“你怎么这样啊……不过我最喜的也是那版《簌簌》，还听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