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有光 第119节(3/3)

晃，仰喝了几。

“让你穿你就穿。”

秦青卓便没再问去，脱掉了上的大衣。

夹棉的冲锋衣带着温，比他那件被雪和冷风浸透了的羊绒大衣要和不少。

江岌看到秦青卓脖颈上的吻痕已经变得很淡了，但还留着可见的印迹，锁骨上还有个浅浅的牙印，当时秦青卓说可以咬重一，但他没能狠心来。

应该用力一的，咬血，留疤才好。他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

“不是说不合适么，”他看着秦青卓，开了，语气里着淡淡的嘲讽意味，“大半夜来找我，是想继续试试？”

秦青卓低垂着，声音很轻，听上去态度诚恳：“我那天……绪上来，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对不起江岌。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试来又觉得合适了？”

秦青卓不说话了，仍是低着，微凸的结在薄薄的肤了。

江岌心里有气，又不了忍气吞声的人，秦青卓给的这句“对不起”太轻了，填不满那句话在他心里留的裂。

“秦青卓，你是不是仗着我喜你，所以就觉得对我说什么都无所谓是吧？”

见秦青卓不说话，江岌继续说了去，“那天说了什么’试试’的那些话之后，觉得特别痛快是吗？”

沉默片刻，秦青卓摇了摇：“没有，我很……难受，也特别后悔跟你说了那样的话。”

这次到江岌不说话了，只是看着秦青卓。

明明这两天他想过很多次，只要秦青卓肯认错，他就既往不咎了。

而现在秦青卓真的向自己认错了，他又觉得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多到足够确认秦青卓对自己的是思熟虑的、认真的，而不是临时起意的“试试”。

“其实这两天，我也好好想了一。”秦青卓视线微垂，“我们确实格差别太大了，你遇到任何事都只想扛着，而我在某些事上却只想躲着。我一直都觉得，所有的事都要扛着，太累了，如果逃避能让人轻松一，为什么不能这样呢。但我不会阻止你去扛着事，你却不会想让我一直躲去……没在一起之前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这，所以当时，我确实只是想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