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有光 第125节(2/3)

然后他的手钻秦青卓的衣摆，顺着薄韧的腹肌推上去，走到前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捻了一，秦青卓随即又疼到一声闷哼，被绑起来的两只手腕上凸起了青的血。

江岌这才知什么叫贪心不足，什么叫得寸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只觉得秦青卓只要跟自己歉就够了，然而现在秦青卓越是歉，他却越觉得不满足。

薄薄的因为这个吻而轻颤，秦青卓摸索着去咬他的结，混着说了句“那你就让我更可怜一”。

江岌指腹上有茧，以往每次会格外注意控制力度，因为知秦青卓的忍疼能力比一般人更差一些。但这次他却没停手，有意用指腹的茧碰他，缓慢地挲，放大每一丝碰时带来的略微的疼痛。

“秦老师你知不知，你一哭起来就显得特别可怜。”江岌轻轻吻了一他的睛，低声说，“但不是能让人停手的那可怜法，是想让人看着你更可怜一的那可怜法。”

扎在心脏上的那暗刺被了来，但想起来还是有隐隐的疼。分开，他低去咬秦青卓锁骨上那个已经淡去的牙印，这次咬得比上次用力，秦青卓极轻地了气，但很快地忍住了。他微微仰，手指到江岌的发里了。

“你亲我就不疼了，”秦青卓看着他的睛低声说，“你多亲亲我。”

“疼不疼？”亲吻过后江岌又问了一句。他想让秦青卓因自己而疼，却又怕秦青卓因自己而太疼。

起伏的抵到一起，能觉到彼此心脏的动，到这会儿江岌才能确信秦青卓同样也是害怕失去自己的。

手上动作停来，江岌将秦青卓抱起来朝沙发走过去，几乎是把他掼到了沙发上。

“……疼。”秦青卓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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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江岌要什么，秦青卓没反抗，只侧过脸说：“江岌，从前面来吧，我想看着你。”

“我错了我错了，”秦青卓抱着他，又凑近去吻他，手掌伸摆去抚他的后背——江岌对自己心了，他却只觉得更心疼了，愈发后悔那天说的话，好像怎么认错都词不达意，“我保证以后都不说了，说来之后我也难受，悔得都青了……”

秦青卓的后背到柔的沙发上，整个人弹了一，然后江岌跟着就翻压了上来，他把秦青卓的手臂举过，一只手着他两个手腕，另一只手用黑的耳机线在他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实的结。

涸的肤被汗浸，迅速升温的像是要燃烧起来。

江岌看到秦青卓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虽然泪已经了，但睛看上去却仍有漉漉的——他有一双极漂亮的睛，笑起来时是弯的，哭起来时泪成串的落来，看上去极生动。

他一都不想听到秦青卓说什么“好了你会随时离开的准备”，他只想让秦青卓跟自己一样，定地笃信这段会久地持续去，直到彼此的生命终结。

然而

“就是要让你疼，”江岌把手伸秦青卓的衣服里掐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压低的嗓音带着哑，控诉里掺着委屈，先前在秦青卓面前装得辛苦，如今原形毕，那个受了伤的、急于寻求抚的少年这才冒来，“你上辈是刽手的吧秦青卓，说话跟杀人似的，我都快疼死了你知么？”

他握着秦青卓的肩膀让他背过对着自己，抬手将挂在门边柜上的耳机取了来——那是几天之前，他们还没吵架时他挂在这儿的，他把秦青卓的两只手腕都住了，用耳机线缠了一圈。

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的细碎声响，心脏好像这才真正落回了实。

奇怪的是秦青卓平时并不喜“疼”这觉，但却喜江岌在这时候让自己疼——好像只有疼才能让这愉悦更清醒、更刻一。

他俯过脸去亲吻秦青卓，秦青卓的尖很快纠缠上来，跟江岌索吻。

江岌抬看着他：“疼么？”

他更不想听到什么“当时确实只想试试”之类的话，他只想被秦青卓定选择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