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或毒蛇(2/2)

“它的羽很柔，摸起来比你舒服。”女人纤细的手指过天鹅漂亮的尾羽，受手绵的：“还比你好看。”

“好久不见。”

两人靠得极近，他细腻的吐息落在她脸上，令她微屏呼，一瞬不瞬盯着他无暇的面容。

克丽特好不容易抓住气倒他的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煞有其事：“是啊，它比你好看多了。”

说完，她望着呆愣不动的小蛇，继续补充：“今晚我要抱着它睡觉，你从我上来。”

她忽然笑开，打破这寂静，暧昧念喃他的名字。

三番两次这样闹来，他还是决定恢复人形，不参与这亲昵的游戏。

克丽特还没有玩够怀里的天鹅呢，忽然见它化作一片雪白的雾气。随即雾散开，圣洁俊的天神手臂撑在她两边，银发微垂，金眸如同晶莹琥珀，淡淡映照她的影。

她抱着怀里的白天鹅回到卧室，当着赫尔墨斯的面，又是轻柔抚天鹅纤细的颈项，又是将脸埋它细腻的羽中轻蹭，无比。

“是，女王。”女客们朝她躬，相互谈笑着一一散去。

就算化形为动，他这样乌黑发亮又聪明伶俐的小蛇，也比蠢笨木讷的天鹅好看一万倍。

克丽特存心气它，依然搂抱怀中的天鹅，微笑：“我有权选择谁我的，现在它也是。”

“不。”即使被她糟糕的审气得僵，它依然缓慢挪动蛇，缠绵地环绕她的脖：“我要呆在你上。”

变成天鹅的阿波罗被当作调戏赫尔墨斯的工，全程被她在，小巧的鹅颅压着她丰的房，气孔贴着她柔腻的肌肤，快要被女人馥郁的香和绵绵的得不过气。

“什么？你居然说它比我好看？”赫尔墨斯难以置信，他自认容貌在众神中堪称尖，怎么可能被丑陋的阿波罗比过去？

“这只天鹅有什么好的。”它果然被她气得摇晃脑，吐信的频率更快了，发怒气咝咝的响声：“有我还不够吗？”

“我光耀灿烂的阿波罗神。”

一新奇的雄竞方式现了

时间仿佛在沉默中静止了片刻。

“那好啊。”女人弯起角，恶劣甜的笑容：“我不介意。”

而对待小蛇，只要它攒动两只过来，试图用蛇信舐她，她立即别过去，抱着天鹅卧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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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走，她肩的小蛇即刻开：“克丽特，你抱着它什么？别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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