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9章(2/2)

就像一个永无止尽的回。

太王神像倒的地方，死神之鸟展翅翱翔。

“记住，索兰黛尔，只要听我的，你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梦想中的世界明明就在前方，如此绚烂，却又如此陌生，庞大的茫然宛如扭曲的须，肆无忌惮刺，心肺地缠绕，让她窒息，麻木。

御前侍卫们刚才看到告死鸟，也都在朝那个方向单膝跪以示敬畏，没有注意到女王陛的泪。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人生若只如初见。”

命运的圆首尾汇，似乎从始至终就没有终。

在索兰黛尔逐渐模糊的视线中，世界仿佛失去了原本颜，变得一片灰暗，万事万都像爪般扭曲起来，在她心上抓一血淋淋的疤痕。

了自我人格，没有自主思想，只将其视作最为等的存在，信神明所言即是真理，每次拜礼就是一声“荣归太”。

……

第八百九十九章 换条件

旧神已死，新神又立……

“敬我为神明！”

太在天之上普照着，索兰黛尔迎着光，向着未知的路策奔腾，冬日的寒风在周围呼啸，留了她不可撼动的声音：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变啊。”

“遇见我，是你的不幸。”

看索兰黛尔扬起鞭，御前侍卫纷纷怔住，再追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冲她的背影喊：“陛，您要去哪？”

直到蹄声徐徐响起，他们才回首看向索兰黛尔。

刺的光在苍穹缠绕弥漫，从天涯现，到海角消失，仿佛形成了一条离开凡世的路。

……

没有关系……

月桂女王的脸上尽是泪痕，她遥遥望着远的告死鸟，目光中不知何时再度充满起决，一如先前的半生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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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消在岁月中的声音蓦然再现，如洪般汇在一起，于索兰黛尔耳边回响：

“天使与恶相，往往都是以不幸告终。恶有属于恶的故事。”

一切，不过从再来而已。

泪不知何时已经溢眶，满面颊，顺着落在衣襟，她闭上，双肩随着啜泣不停颤动，睫也被泪打粘在一起，无力垂着。

摄政之王的御王城，无忧无虑的人们对着薄暮死神跪地呐喊，他们纵使丰衣足，民智已开，却依旧对神明心怀敬畏，因为人们生命中的一切皆为神明所赐，每次叩首都是一句“荣归吾主”。

“我们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