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4)

“其实不只如此，我还求圣上不要答应太让良瑜他们去东当值。”

不过天要幸一个人是再轻易不过的事，他兴致起来要幸人，即便是太也拿圣上没奈何，既然皇帝迟迟没有动作，那她还是不要随意说为好。

躺在这殿，叫她没办法不想圣上对她说过的话、过的事......

苏笙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偷偷了坏事的小孩，怀着还没有被大人发现的隐秘快和人分享这份乐趣：“谁愿意成日地在东瞧见他们，现在借着我的名义要官，将来指不定就要借着殿的势在外面横行霸，把我的名声都糟践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么疼了，瞧着这个容纳过天绢帕的手炉便有些不自在，夏夜闷，索把那炉放得离自己远远的，用薄被遮挡住视线，转过去躺着，也不知是因为对宵夜的固执眷恋还是因为不适，睛总是合不上。

人言君之泽，五世而斩。文皇帝敕封顺圣皇后之父为英国公，到温钧琰这里已经是第四代了，若一般外戚来算，到了他这一代孙便要降爵袭封，但第一代英国公是随文皇帝征战南北的功臣，因此温家并不循外戚规制，而是与其他开国功臣一样世袭的，到了温钧琰这一辈，虽然不与皇室通婚，但依旧是钟鸣鼎之家。

自文皇帝设立弘文馆、集贤殿开始，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皆要替当值，不过天承平日久，四方宾服，除却十万火急的国事，圣上不会夜至此。

女的材是和脸同等重要的，她为了维持现在这般量已经很久没有放肆过了，现在自己单别居，却想尝尝夜。

弘文馆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但皇帝夜至此，还是叫今夜当值的英国公有些意外。

“茂郎，你今夜是怎么了？”

藏珠也不知这夜半三更，娘要神什么，但她既然吩咐来，自己也少不得到外去与守夜的人商量。

“圣上的脸上没有

“不会的，那些都是从前的事了，阿耶现在待我很好的。”苏笙摸着装了红箩炭的铜手炉，债多不压，她被圣上惊吓了一番，现在竟觉得比起皇帝，与阿耶和兄弟姊妹们相没那么难熬了。

藏珠努力地控制自己想要张大的嘴，“娘，您不怕主君知吗？”

“我又不是蛇，不吃饱了，怎么能有力气练？”吐纳养生之术确实对女养有利，但也不是几西北风就能当饭吃的，苏笙现也不是很挑，“好藏珠，我现在正是每月最虚弱的档，该多吃东西才有神。”

藏珠终究也只能提供一些意见供苏笙参考，娘不愿意听就算了，但她确实是有一直觉，圣上假如不是那方面有什么特殊嗜好，对着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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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了日月纹章的丝帕落在碳上，化为了一缕青烟。她像贼一样销毁了可能会被人留心到的把柄后有些松懈，不留意被炉中散发的烧焦气味呛到泪，蹑手蹑脚地榻开了窗一角，回来拽着那床帐摇了几，尽量叫气味散得快一些。

苏笙等藏珠到外间去后，方才松了一气，将圣上留的绢帕从枕，悄声拨开手炉的厚绸，把这见不得人的东西胡了去。

圣上被人推拒，心罕见得有些不佳，但英国公是他从小的玩伴，又是顺圣皇后的侄孙，被他这样直视天颜也不会斤斤计较，“朕的脸上是写了旱灾洪涝吗，叫你这样牵挂。”

“这叫什么事呢……”

“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家去一段时日还是要还的。”苏笙被戳破了心事，不免恼羞成怒，她费力地坐起，振振有词，“把我挪到千秋殿是太的意思，与陛有何系？”

男贴的件岂有随意收的理，皇帝的衣装数不胜数，给了别人东西之后大概还不会小气地要回来，只能她自己想办法解决。她烧了就是烧了，没什么好怕的。

“夜时分正该采气，娘您要不然还是练一练吐纳导引之法，咱们明日起来再用早膳。”

“你不说，我也不说，阿耶上哪知去？”苏笙了狡黠的笑容，“姑姑这些日顾不上咱们，今天闹了一场什么都没吃成，你去向人要些宵夜来，咱们也不用顾忌什么。”

姑姑所能带给苏家的好已经没有什么了，阿耶权衡利弊，也不会为了英宗贵妃而与她撕破脸，反正圣上也说姑姑教的不对，有皇帝这么一块万能的挡箭牌，阿耶说不得还要安抚她几句。

“回家去也不是不好，可等您回来，贵妃也是要罚您的。”藏珠想着娘这些日遇上的事，也替她发愁：“主君知您在圣上面前失仪而被圣上诏令，还连累到贵妃，恐怕不会对您和主母有什么好脸。”

第13章 补偿   三郎的聪明，原不该用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