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曲砚探究的目光现短暂的迷茫，面前的人确实有一张年轻的脸，说自己十七八岁没人会质疑，因为这的确是一张面轻而有活力的面孔。

听到曲砚的话，燕灼才开始动作，他的动作很轻，间或垂一气，仿佛轻柔的抚，疼痛忽然变得可以忽略不计，就只剩了。

燕灼……曲砚第二次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记忆陡然浮现，他想起来，燕灼是曲稚的朋友。

“扑通——”

单纯好拿，忽略他上的怪异之，还算是个容易利用的对象。

和曲稚有关的一切都让人恶心，他突然没了好心，幅度很大地抬了手。

燕灼……他上似乎发生了一些堪称神奇的变化，曲砚心中防备未减，又添好奇。

他缓缓抬起受伤的手，“我这只手好像没有知觉了，你能帮我理一吗？”

燕灼没有放手，眸光闪了闪，“疼吗？”

医药箱躺在床上，的各类药品散落在它周围，燕灼蹲在床边，手中握着碘酒和棉签，曲砚虎的伤翻卷，红的血，看起来目惊心，他垂歉:“对不起，我……咬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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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砚窥着他的表，继续问:“十年前，你失踪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毫无知觉，曲砚歪了，有些新奇又恶劣地打量面前的人。

曲砚盯着他，突然勾笑声，“当然不疼了，不过……”

燕灼手抖了一，意识地回答:“十八……”

曲砚不以为意地将手递过去，“没关系，记得轻一。”

棉签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重重摁伤，明明是曲砚的原因，燕灼却开歉:“对不起，疼你了吗？”

“怎么回事？”燕灼又重复了一遍。

燕灼猛地抬起，嘴喏嗫着，似乎不敢相信。

曲砚只能转移注意力，从他的角度去看，能将燕灼的神完全收于中，他能看到燕灼颤动的睫和时不时动的结，昭示着它的主人并没有表面上那般专注。

“是意外。”曲砚移开视线，“没什么好说的。”

他中有关切，不似作伪，曲砚看着他停顿了几秒，问:“燕灼，你几岁了？”

这才是最怪异的地方，曲砚的指尖从额过，最后停在角，这是他思考事时才会的动作，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说:“燕灼，现在已经是十年后了。”

燕灼整个人向后倒去，脑袋磕在衣柜上，他动作仓惶地站起，再一次推门离开，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曲砚在心里估量燕灼的价值，心愉悦地了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