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2)

烧毁自己的过去，却偏偏留只占据照片一角的燕灼，后来的很多个时刻，曲砚都想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他说:以前的照片，无关要。

此刻有了答案，他和燕灼对视，“你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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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似曾相识，曲砚两年前问过一次，燕灼那时给予了肯定的回答，这次他却摇，“不。”

他想起两年前的一个傍晚，空气里的石蜡味、地上堆积的灰烬和曲砚没有一丝绪的脸。

曲砚正坐在餐桌上吃饭，他一就看见了，挥着手告状说:“曲哥曲哥，他不让我来。”

笑得睛弯着，藏不住的喜溢来，曲砚曲解过质疑过，最后才意识到燕灼一直都没变，他的意也是。

“燕灼，我太坏了是不是？”曲砚低语地问。

他的神些微的小心翼翼，曲砚则要坦许多，他说:“我也很想知，我为什么会留它。”

所以他不相信，这如浮萍一样脆弱的东西不堪一击，但燕灼全盘接受他的恶劣和误解，回报以最纯粹的。

他解开绳，燕灼的手腕被磨得发红，红痕叠在凹凸不平的伤疤上，似是又添新伤。

曲砚没有意外，他知燕灼会给这个回答，正如他明明可以轻松地挣脱开缚住他双手的红绳，却还是任由了自己对他所的一切。

“不需要！”成然的眉拧在一起，他比燕灼矮了半个，不得不踮起脚往里面望。

过去的记忆和前的一切织，燕灼话音不稳而沙哑地问:“为什么没有烧掉？”

燕灼半不在意这个，他把曲砚拢怀里，小声说:“我喜你对我坏。”

汤是燕灼早起熬的，味醇，他应:“很好喝。”

和被是件极其简单的事，可惜他唯一得到过的母终结于懵懂的童年，往后许多年，他或被赞赏或被仰慕，因为生来就获得的丽躯壳和伪装来的假象，再然后，他变成一个为了复仇而存活的疯、一个世俗中的残废和六亲不认的畜牲，更无人他。

曲砚放汤匙，偏看过去，燕灼收起手臂，冲曲砚笑得光开朗，“阿砚，味怎么样？”

第63章 我见不得这些

说着便作势往里走，没迈一步就被挡住，燕灼两只手撑在两侧门框上，姿势随意轻松，“什么事，我可以替你传达。”

门外是成然，看见开门的是燕灼，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烦，“我找曲哥。”

他醒悟得迟了一，但还好，一切都不算太晚。

急切的敲门声在清晨过于刺耳，燕灼放刚掀开的锅盖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