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2)

也许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动听的话语了，燕灼怔愣几秒，小心翼翼地握住曲砚的手，受着彼此的温度在互相传递，他眉不自觉地柔和去，“这句话我会一直记得。”

知他是装的，曲砚转而问:“你之前说要消失几天，是因为什么？”

“那你呢？你要承担什么？”曲砚偏，并未看向燕灼，目光虚虚落在细风中飘舞的彩带。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燕灼反问，看着曲砚柔的发旋，脸上一讽刺的表，“他自己选择了这张脸，就要为此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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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句话说的是闻奚。

曲砚抬着他的，用指梳理他耳朵边的碎发，仿佛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语气平静:“你就是燕灼，你拥有属于燕灼的一切。”

曲砚没推开他，一直等他拱够了自己抬起才继续说:“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

他模样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

饱受折磨的耳垂重获自由，在冷风中显一抹突兀的红，已经被了。

燕灼迈了一步，蹲在他侧，“告诉阿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因恶念而生，杀戮的望得不到满足自然是虚弱的，只要以后多杀一些人，我就能有更多时间陪着阿砚了。”

“是吗？”他带了一委屈，“可我怎么觉得阿砚更喜他一？”

他连珠炮似的丢几个问题，曲砚不急不躁地拢了拢手，“你们是一个人，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占据这，光明正大地拥有燕灼的一切，也包括曲砚。

燕灼一只手曲砚的耳朵，一只手推动椅，步伐仍旧沉稳，“阿砚问题好多，不顺便问问他吗？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亲了你，他知了会不会生气？若他生气，阿砚要如何哄他？”

燕灼笑了一，意味不明。

曲砚想到燕灼说过的话，燕行章改变了闻奚的脸，并称这是送给闻奚的礼，如今看来，这份礼更像是淬了毒的。

在训狼这件事上，他颇有所得，左右都是燕灼，他训起来很顺手。

燕灼被拍了一掌，也没生气，反而低在曲砚上拱了拱，“阿砚真好。”

可能是被搓红了。

燕灼着静电的发，缓了缓说:“阿砚很相信我，就不怕我取而代之吗？”

曲砚早就定了心中所想，此时也没有被他蒙骗，他垂睑，表微冷，抬起一只手在燕灼脸颊上拍了一，没什么力，起的只是训斥的作用，“这些假话我不听，如果你只会说这些，那就老实闭嘴吧。”

柔的耳垂被住，在有些薄茧的指腹来去，像被对待一个没有觉的件一样，燕灼用了力气，没一会曲砚就觉得自己的耳垂烧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