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2/2)

看着他满是鲜血的断手，快要挨到幕后主使的鞋上。

而这双鞋的信息，很符合幕后主使的份。

仿佛脚底匍匐着的林垒，不是人，仅仅是只不值一提的蝼蚁。

厚重的青铜表面，还以鎏金作为缀。

他连都没有抬一。

“嗤——”

像刺破了一个血袋，鲜血“噗”地从大动脉中泼洒而。

银光划破空气，刀锋割开了林垒的咽。

除了度，视频的角度也变得不同。

手起，刀落。

幕后主使不悦地放茶杯。

他没有对林垒捣蒜似的磕，作什么反应，却似乎不太满意这个摄像的位置。

因为少顷之后，视频画面便被人抬了。

与的茶一同洒的，还有人血——

幕后主使坐在紫檀木的扶手梯上，连人带椅陷在影里。

鞋。

遮盖住面肌和所有五官。

但是，幕后主使的面上有一，和他指导的银行劫匪不同，他脸上的面纹更繁复，更华丽，也并非网店里随时可购得的廉价塑料仿品，而是货真价实的青铜材质。

幕后主使慢悠悠地端起青瓷茶杯，呷了茶：“我说过，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这张面，意在防住宋冥引以为傲的读微表能力，也明示了幕后主使和过年前那帮银行劫匪的关系。

面上那些华贵而神秘的纹饰，未尝削弱青铜本备的神秘，反而将面的幕后主使，衬托更加冷酷漠然。

林垒的脸霎时间变得煞白。他哆嗦着嘴，狗一样拖着躯，手脚并用地一寸寸往前爬行：“求求您，我不想死，我不想……”

幕后主使却只是发一声短促的讽笑。

“饶过我，求求您，饶过我吧……”林垒忍着断腕的剧痛，扑倒在地上，对着鞋所在的方向连连磕。那张发黑的脸上，写满了难以名状的恐惧。

当瓷落，与紫檀木茶几相碰的那刻，杯中清澈淡绿的茶倾杯沿。

一张的青铜面，覆盖在幕后主使的脸上。

说“面”，其实也不尽准确。因为纵使摄像的角度合适，画面光线也正常，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这个视频通话当中，看清幕后主使的样貌——

在林垒手上的鲜血碰到幕后主使的前一刻，幕后主使边同样面的手，便提前举起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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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番费时费力的调试过后，幕后主使才第一次在警方前，正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