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2)

又：“尊上，咱们之前见过。”

那个声音说：“他们怕你。”

然而兰榭目视前方，：“让开。”

叹了气，“弥生住持乃雁咕上一任住持，现在是老衲……”

第48章 第 48 章

他提着絮影离开了旧佛堂，了雁咕大门时，一回首，恍惚看见朦胧月血成河，雁咕寺梵音不休。墙之隔阻不断遍野哀嚎，他在善恶的两端苦苦纠缠。

“闭嘴。”兰榭没让他继续说去，尽空却以为兰榭是让他们闭嘴，遂抬手，及时打断了周围人的细语。

兰榭合，再睁时眸已经恢复平静。他并不去握剑柄，而是握住了剑，握着，手心从剑划到剑尖，掌心被划开几可见骨的裂，疼痛瞬间袭来，尖锐的痛蔓延到心脏，但能让他脑清醒，不再看见满目的红。

贪生怕死的，妄想逃离的，舍我为众人的，全都死了，一个活人也没有，偌大的雁咕寺成了死寺，门挂着被血染红的血淋淋的经幡。

于是幻觉里的一幕幕又重新在前回，汩汩的鲜血，恨的睛，来不及说的求饶……

没人看得懂他在什么，世人对这位久居乌鸦山不面的尊了解甚少，只这兴许是什么杀人前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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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泛着红光的利剑凭空幻剑，絮影朝前微动，剑柄横在兰榭前，等着主人握住他大杀四方。

絮影受到主人心绪不宁，突然暴躁起来，浑颤个不停。兰榭为了安抚他，低声：“我没事。”

他被一群和尚围在中间，看起来却是他把他们困在了这里，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能引起人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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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榭甩了甩，有些压制不住心里蠢蠢动的杀生望，低声说着：“絮……影……”

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刚才幻觉里的一切不是很吗？现在人更多，快用他们的鲜血喂饱你的剑。”

尽空听来不以为然，兰榭却为自己能记住这小事到不可思议。

兰榭还说：“砸坏的，夜尧会来赔。”

“……本尊记得。”兰榭的声音充满了冷漠疏离，“你说任积雪在那棵树打坐。”

掌心的鲜血瞬间涌，从指里成滴，他却好像觉不到疼似的，反手握住剑柄，握了，让掌心更痛，让脑再清醒。

眶好像又红了，前的这些人变得模糊，他们上好像带着血迹。

尽空无奈摇了摇，其他僧人也自动为他让开一条，大家心里都清楚，让他离开比激怒他更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