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2/2)

陆昭戎怔住，茫然地看着我。

“……于玉。”他嗓音颤抖着唤我，却许久都没再声。

我意识反抓住他的手，在他好似追忆，又好似回缓心的时间安静里，莫名其妙地生了一恐惧。

如实问：“为什么难过？”

似乎他把那天的事忘记了，或者思绪也非常的混，他脸上和睛里表来的绪显得非常慌忙。

我心底蓦然一阵剧痛。

“……今天也是。”我垂，低声说完了这句话。

陆昭戎睫忽颤了一，呼声陡然混。

我忐忑不安地等着。

——忽然，我肩背的位置猛地被大力揽拽住，骤然往前跌。

陆昭戎脸空白了一瞬，忽然显现惊慌。

我尚未找到地方支撑住我自己，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抬起我的脸——陆昭戎那双满是痛惜的睛倏忽之间贴近我前，像我那天吻上他，他如侵占般吻上了我。

我心里揪了一，看见他倏忽之间皱起眉，蓦然抓住我的手腕，神张地问我：“什么意思？”

……

——

我思绪走了一阵，垂想了想，如实解释：“我与你，有比旁人更多的共。很多时候，如果你觉得伤心，我会疼很久。”

我不理解他的反应，但我记得非常清楚，所以回复说：“正月十四。”

那天我吻了他，在梅先生来上课以前。

我在想，他会不会因此，妥协地对我说。

似乎注意到我的分神，他与我分离开，仔仔细细地看着我的表，哑声问：“因为我白天不够，所以上神现在，对我没有兴趣了吗？”

那是一，有什么即将失去，或彻底失控的空。

上元节的前一天早上。

陆昭戎眸中掠过一阵不可思议的风暴，目光锁在我脸上，追问：“……什么时候？”

我心绪陡然一断，仓促睁否认：“没有——我很想你。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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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沉默了许久，抬手伸向他心的位置，低声问：“这里，为什么疼？”

这是我第二次，对他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就像至今被他带在上的铃铛。

我心也跟着他颤了一瞬，自顾自镇定了一，决定说些试探的话，“因为我……一直在尝试学会，你想让我拥有的东西。但是我在这方面，可能有些笨……所以用了很时间。从那天晚上我，我觉得我对你，有事开始变得不可控制。”

“你、你那天——”他语气颤抖着问我，“……为什么？”

我惊悸地闭上，一毫一厘也不敢放过他绪的波动，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