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不例外。
等所有伤都撒完药时,瓷瓶里的药粉已没了大半。
徐展旌倏忽回。
秦舒宁攥了攥瓷瓶,问:“你要在这里罚跪到什么时候?”
说到此时,徐展旌顿了顿,
神一瞬间变得狠厉起来:“我也是在为我自己讨公
。”
秦舒宁不说话,只是沉默着替徐展旌上了药。
明明是跪着,可他的姿,依旧像一棵
的松。此刻他正望着祖宗的牌位在
神,秦舒宁瞧不清他脸上的表
,亦看不清他
上的伤势。
他后背上的伤痕多,药粉甫一撒上,迅速就凝成了暗。
脸上的冷,在看见是秦舒宁时,顿时悉数瓦解:“舒宁,你怎么来了?”
秦舒宁走到窗边,一就看见了跪在供桌前的徐展旌。
说着,徐展旌撑着膝盖起朝秦舒宁走过来。
她记得, 但凡天气好的时候, 徐家祠堂的窗都是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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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将秦舒宁鬓边散落的碎发替她拂到耳后,轻声:“都是因为我,舒宁才会卷
其中,我自是要为舒宁讨公
的。而且……”
秦舒宁,往里走。
秦舒宁不明白,不过时间不等人,她:“让我看看你的伤。”
徐展旌跪在半明半暗里。
徐展旌本能要拒绝。
这又关徐展旌什么事?
将军府的家法是鞭。
走到祠堂院外,徐魏氏便停来,
:“你
去看二弟, 我在外面等你。”
伤怎么可能会不疼。
徐展旌看了秦舒宁所想。
徐展旌怕吓到秦舒宁,又安:“这些伤看着骇人,其实一
都不疼。”
但她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徐展旌眉都没皱一
,甚至还故意开玩笑
:“能得舒宁心疼,我这顿家法也不算白挨了。”
“等母亲气消了,自然会放我去了。”徐展旌笑了笑,“我没事,别担心,你先回去,过几日我去看你。”
“徐展旌。”秦舒宁叫了他一声。
秦舒宁睫扑闪了一
,从袖中掏
一个瓷瓶,
开木
,抖着手将药粉往徐展旌的伤
上撒。
如今她已非徐家妇, 秦舒宁便没贸然祠堂, 而是走到了窗边。
再加上徐魏氏说,徐老夫人已经睡了,斟酌片刻, 秦舒宁才跟徐魏氏
了将军府。
“我被狗咬了一,你何必要为我再去咬狗一
?”
照时间算,五皇
也蹦跶不了多久了,徐展旌何必要自己动手,值得吗?
但顿了须臾,不知想到什么,他又顺从转过了。
徐展旌的后背上,此时已是血迹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