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3)

他们相恋了四十一年，她到死都还着他，他说杀就杀，还是隔空杀的，连她最后一面都懒得见。他还有什么人是不可以杀、不可以抛弃的？

哥哥不是第一次杀人，康乃馨也确实碰到了她万万不该手的政治军事，但她放这句话的目的，无非是要他去哄她一。连我这恋白痴都知的理，我不相信哥哥不懂。但他还是把她杀了。

“笨梨，你要多休息。”苏释耶把她重新放倒，“等我，上回来。”

“不是天没亮，是天已经快黑了。”

“当然……有人说过吗？”

太没节制了……

“你还是先不要想文明发展了。别忘了你的是非法研究，被抓到是会判死刑的。想继续去就留在圣耶迦那，最起码我可以保护你。”

“你觉得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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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她吗？完全不像她。

梵梨瞬间清醒了，坐起来想床，却“啊”地叫了一声，差忘记自己已经快要半不遂的事实。

“是玄乎的。这不还没成功嘛。但如果成功了，咱们文明发展可就有质的飞跃了。”

为了防止别人看到她的，苏释耶接过隶递来的，亲自过来喂她：“有刺，小心。”

清澈的光被一片橘拖曳得混浊，海里只有暧昧的气息。男人用耳语般的柔度在上方说，本意是不想打扰床上的恋人，却因过分温柔而薄满满的荷尔蒙。

“现在有了。”苏释耶微微一笑，“那看来我的表现，梨梨还算满意。”

而且，现在她已经没法直视苏释耶了。只要一看到他，满脑都是七八糟的东西；只要一想到他，全上都有生理的反应。可他在床上很过火，时而势鲁，时而温柔撩人，来却很少说太过火的话，就只剩温柔了。

***追忆碎片十结束***

“醒了？”

24669年是百年来最和平的一年。24670年开始，因为边境领土的冲突，圣都党正式向风暴党宣战了。星辰海、临冬海、菩提海属于圣都党。裂空海站在了风暴党那一边。红月海保持中立。复活海态度又暧昧，似乎有偏向风暴党；又像两边都不想帮，想自成一党。

所以，会议结束后，我第一时间赶到落亚，参加了康乃馨的葬礼，然后回圣耶迦那。

说完，去吩咐隶为她准备。

梵梨吃了一去，小声说：“有没有女生说过，你是理想人的典范？”

“真的假的？怎么听起来这么玄乎。”哥哥半信半疑地说。

枝形吊灯初明，照亮了古典四床边、复活海产的手工编织珊瑚地毯。梵梨了睛，翻抬，看见苏释耶早已穿整齐，撑着耳朵方的颈项，斜倚在她边，眉慵懒。丝质帷帐在他背后随波摇曳，细小的泡泡动在海中。

当然，全都是撒谎。没有这样的灵魂换术，我只是早早地好了逃亡的准备。

自从哥哥和风晋联姻之后，圣都党实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峰。所以，明人都能看，风暴党完全不想和圣都党打，纯粹是哥哥加斯宗族归顺不成，去找人家一家的茬。

只是看到他，心都被甜与幸福填满了。但奇怪的是，明明什么都过了，但现在她反而不太好意思去碰他，只是打了个呵欠，抱着枕，懒懒地看他：“怎么天还没亮……”

梵梨把自己卷在了足丝被里，犯错的小孩一样。今天是几号来着？数了数，应该是七号。从四号晚上起，他们过的都是什么糜烂堕落的生活啊……熬夜，在床上吃饭，来了觉就陆生，休息够了就海生尾，喝酒，喂，次次接吻都超过二十分钟……尤灿打电话过来问论文的事，还在满脑浆糊地和苏释耶鬼混。最夸张的是越睡越晚，昨天到今早实在是疲力尽了，天都亮了才睡，结果这一睡就睡了一。

翅难逃。”

“好，那我接着加油啦。”

这一仗打到第十一年，也就是24681年时，我满两百岁了。然后，我又休克了，这次时间是一周。

我承认，我被康乃馨的死讯影响了。

见了哥哥，我们谁也没提到康乃馨的事。确切说，除了问候近日的状况，我们已经完全不聊彼此的生活和人际圈了。当他问起我天照阐幽会议的事，我把早就想好的话告诉了他：“会议没什么展，但我个人的研究有了质的飞跃。最近，我在研究一灵魂换术，它可以超越时间和空间，超越族和介质，把任何人的灵魂都带到被换人的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