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2/2)

几个孩闹作一团。

肯定也很幸福吧，不然，这极为烈的共与愉悦又是从何而来呢？

不知他小时候是怎样度过的。

“……查尔斯？”伊诺克说。

伊诺克耸了耸肩：“看来失不失忆都是一个样呢。”

他掉发里的羽向天空中大笑的女孩扔了过去，一秒就被一个速度快到只剩一片残影的少年给扑倒在地：“抓住啦！你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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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在他后响起。

如果克拉克他们说的是真的，自己在另一条时间线里面杀死了查尔斯，那恐怕也只是因为查尔斯本不想与他为敌，在面对着战斗的时候放了武，毫无反抗地被他杀死了。

“你和你的像看起来画风完全不一致。”伊诺克微笑。

查尔斯的目光从伊诺克直立的上轻轻掠过，不无遗憾：“并排坐着在湖边聊天的岁月，看起来是一去不返了。”

泥土与草本植的清香溶解在气中，带着略有些粘稠的质，环绕在伊诺克的周。

“孩们真有活力，不是吗？”

伊诺克回一看，一个衣着休闲的年轻男正在不远微笑着看着他。他和曾经的伊诺克一样坐在椅里，面容年轻而又俊秀异常，一双浅蓝睛专注地看着伊诺克，温柔静谧如月光的清潭。

为纽约刚过雨的原因。

“伊诺克。”查尔斯说。

“如果你真想要和我一样站起来，恐怕也没什么能阻拦你。”伊诺克说。

但查尔斯·泽维尔……坦白讲，伊诺克觉得如果真的要与他为敌，自己不一定能讨得了好。

他从前这个青年的上觉到了一可以称之为“恐怖”的压力。这是前所未有的，哪怕在面对多玛姆的时候，伊诺克也仅仅只是觉得对方与他不分伯仲，真拼起命来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其中一个绿肤的孩趴在地上，动了两之后就与草坪合为一，其他孩们大喊着：“喂，捉迷藏用能力也太作弊啦！”另一个女孩张开了一对鹰一样的翅膀飞到空中，羽像是弹一样铺天盖地在地面上，愣是把绿肤的孩给扎了来。

这气息在哥谭市区很罕见，除非你有闲心找个和日丽的雨后清晨去哥谭的郊区散步。雨的气味对于哥谭而言，更像是铁锈味和苔藓味的代名词。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城市气质？

查尔斯也笑了起来，这一笑倒是有了一岁月静好的养老：“四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的开场白也是这一句。”

伊诺克饶有兴趣地看着，脸上不知不觉也了笑容。

不远，几个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的少年们正在追逐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