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3/3)

那么几个词你。”

蚩尤闻言也不生气，只：“我为人没有，难得殿还喜我，在真是十分荣幸！”

瑶姬“哼”声：“谁喜你了！”

蚩尤：“我甚至还似乎喜了他……这话是谁说的？”

瑶姬立刻抓到他的小辫似的了起来：“方才说只听了一句呢？这话是说似乎……似乎你懂吗？”

蚩尤又问：“那‘我若不喜他，该有多好。’这话何解啊？”

他说了这句，瑶姬便安静来。

雨渐渐小来，只三三两两滴滴答答敲在地面上，两人之间一片难得的静默。

仔细想想，说这话的人心中该是多么温柔酸涩，毫无办法的喜了，如今被他反将一军，瑶姬恨恨看着他，却说不一句话来。

“殿，以后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蚩尤拉住了她，再不让她挣脱。

若不喜他，该有多好。如此温柔，又如此残忍，蚩尤听到的时候，只觉得此时此地落的雨滴，都凄寒的如此不解人意。

只怕他令她失望了，才会让她说这样的话来。然而这个世上，他最不想让其失望的人，便是瑶姬。“好。”瑶姬看着他的睛，认真答。

“顺便，若是不嫌麻烦，还请殿勉为其难继续喜在。”

瑶姬闻言，抬了眉睫，：“哼！我这个人，最讨厌旁人勉我。”说着她看了蚩尤一，傲：“我的喜，可从来没有勉。”

她望过来的神无遮无拦，仿佛穿过了经年岁月，抵达了最初相遇时的那一刻。他想起了初次见到瑶姬时她便是这样看着自己。也是那样傲的姿态，望过来的神专注而无畏。皎皎少女，却自有一意气。

他忽然便觉得，那些萦绕在他心多时的影都在此时她的目光里渐渐散去。

蚩尤一瞬不瞬看着她，歪笑问：“殿所言，是我想的那样吗？”

雨不知何时停了来，空中充满了汽泽的清新气味。瑶姬忽然觉得再也没有比此刻更明晰的心意，她喜他，坦坦，没有勉。

然而这个人，居然还有脸问来，瑶姬脸都变了，蚩尤轻笑一声，抱住了她。

蚩尤侧首在瑶姬耳旁：“我若再不说什么不什么，殿怕是要拿剑劈了我。”

“你就知欺负我！”瑶姬恨恨。

蚩尤笑：“往后殿也可以欺负我。”

瑶姬“哼”声：“我才不稀罕！”然而她看着蚩尤，这样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蚩尤，终是忍不住笑：“我们都还活着，真好。”

蚩尤也笑：“是。”

瑶姬沉片刻，：“其实我醒过来，一直想同你说的就是这句话。偏偏醒来之后却没有看到你。”说着说着竟又觉得委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