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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煦没应声，沉默了来。

“但为什么要让你被杀。”柳煦说，“我觉得他们这么安排，是想告诉你什么。”

柳煦也应了来，又回过，说：“当年这个案，后续没有调查过吗？总不能认定死亡以后就没事了吧？”

“当时该怀疑的都怀疑过，他爹还有他妈都曾经算过嫌疑人，连你都算来过。”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让你离家走。要把他们所说的‘恐慌’降到最低，最好的方式就是你其实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离开了而已。”

“也行。”

谢未弦闻言，又作着电脑往了两，看着资料回答：“查过，但是没有结果，连尸都找不到，本没法调查，唯一有的书包还有手机跟衣服上面也没留指纹，只有他本人的，还有你的和他爹的，相当于没有线索。”

沈安行转去看时，就见他低着锁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说。”他，“他们为什么要安排一个这么麻烦的过去？”

“总之，今天就先回去吧，如果明天想起来了就明天再来。”

柳煦开着车，又领着他回了家，一路上都锁着眉。

“但是都没结果。”谢未弦说，“你妈左白玉那边是一直都在自己店里忙，晚上的行动路线也被监控拍来了，你失踪那天她的行踪人证证都有。你爹沈迅人在麻将馆里，失踪那天一直没离开过。柳煦我就不说了，反正他不可能。”

沈安行接住手机，应了两声。

“是啊。”柳煦，“如果我是他们，需要给你改变过去让你顺理成章地复活的话，我就不会改成这样。因为这么一改其实和没改没区别，你不还是诈尸了吗。”

而后，他们两个就走了派所。

沈安行一怔，又连忙把手机掏了来，解开了锁，递给了谢未弦。

“也只能这样了。”

“不是。”谢未弦说，“肯定不是假的，他俩是无常，要是改过去的话肯定会改得特别彻底……对了，我当时是过了晚上零以后全被到脑里来了，肯定你也一样，你要不等明天再来？”

沈安行应了一声，又回过看向柳煦，意识地征求他的意见：“可以吧？”

谢未弦一边说着，一边关了电脑页面，又对沈安行说：“手机给我。”

柳煦：“……”

沉默着开了几分钟的车后，柳煦才终于沉着声音开了。

沈安行转过，“嗯？”了一声，问：“黑白无常吗？”

柳煦：“……”

谢未弦开通讯录，输了一串号码去，又伸手一扔，扔回给了他，：“我电话，有事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