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我好像意识到什么,眨了眨睛,脑
里飞快地掠过
石
至今发生的所有画面,最终定格在——木利假冒月饼用桃木钉刺
我的心肺空隙那一刻。
在服务区加油的时候,我盯着油枪,突然意识到——当汽油从油枪里,不会因为油枪不存在而从油箱里消失。所以,现在的我们回到过去,那么过去就是未来。当过去的我们回到现在,那么现在也是未来。我们就算死在现在,也不会对不属于现在的“黑化的我们”造成影响。
“唉……”
我愣了几秒钟,前浮现
来到姑苏,更多让我始终困惑不解的画面。这一幅幅清晰无比的记忆片段,好似排列整齐的多米诺骨牌,形成了轻轻碰
就依序翻倒的连锁反应。
我忽然想起在武汉知晓的关于“慧雅居血案”的那段传说,月无华对南晓楼说的那句话:“你若成。我陪你,
尽诸佛!”
“噗、噗、噗、噗……”
脚步声一左一右越来越近,似乎快要从我旁走到面前。我却丝毫不在意,只是认真盯着李奉先又一次一动不动的
躯。
他们,没有,背叛,我们!
木利!
极度的恐惧像盘旋在海面越来越大的漩涡,吞噬着属于我所有和生命有关东西。我越来越疲惫,轻轻地
一声,颓然低
。
而这个画面,就像从山落
平静湖泊的
石,激起千堆雪!
原来,一切,都是,最真实的!
从武汉来姑苏的路上,我和月饼讨论了很久关于时间的“祖母悖论”,还曾认真地聊起“如果咱们真打不过从过去回来的黑化的咱们,索咱们把咱们杀死,那么‘黑化的咱们’是不是就会消失”的可能
。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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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晰地觉到,四
锐利的目光刺
赤
的后背,如同电
穿过的微痛麻刺
激得汗
倒竖。我打了个冷战,丝毫没有在意即将
现的“我们”,目光死死锁住李奉先,心里泛起一
很古怪的念
。
在这窟石里,再过几分钟,我和月饼,确实掌握了“有限的生命穿梭于无限的空间”的方式,回到这些年
诡异经历中的一个个关于我们存在的传说时代里。在寻找
半
《
德经》和《
符经》的过程里,我经历了和小九几生几世的痴缠
恋,在一次次求而不得的苦楚悲怆中,逐渐心生黑暗,终于举起杀戮的屠刀,成为千百年来,铭刻在八族
相传的恐惧中的恶
。
你们!
叹息声从我坐的石椅左侧传来,在整个石里回
成让我更加震惊的话语。
我好像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后,
大的石麒麟后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们在向我走来。
我睁睁瞪着他们还未僵
的躯
,木利木讷的脸庞已经笼了一层死灰,却依然掩不住
睛中那丝不甘心的遗憾。燕
斜歪歪地半靠着石
,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角仍是浅笑嫣然的模样。仿佛睡着了,睡着了……
当“黑化的我们”真正现,除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年龄、
能优势,我们
本毫无胜算。
漫不经心的脚步声里透着“本没把我当回事儿”的傲慢,在我
后大约两米的位置,一左一右立于石麒麟两侧。
每个人,唯一无法彻底战胜的对手,只有自己。
“就这样吧。我连捆在上的绳
都解不开,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想通了这一层,我无比绝望。
他们,是,为了……
就在这时,我的角余光,瞥到了非常诡谲的场景。
小九,那个只是现在传说里的女孩,曾经真得
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
里,我的哀伤里,我的故事里。
“啊!”心
大的悲痛化作哀号,冲破了
咙!我任凭泪
充满双目,肆无忌惮地
涌而
!
转瞬,被
了一刀般的剧痛,从心脏里蔓延至全
。
他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会指着自己手腕?
李奉先已经僵死的硕
躯,居然动了动。他双手的
指,微微弯曲指着手腕。
那一瞬间,我的心中,冒无比沮丧的念
——毁灭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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