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帮我跟克拉克打电话改时间，”布鲁斯的声音绷，双手环，跟自己生起了闷气，“就说我上了超人，明天要跟超人约会，没空陪他吃饭。”

超人的现有一定概率使人类过激行为，当这里的人类特指哥谭人时，这概率就几乎达到了百分百。

布鲁斯对此接受良好，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他们只是选择了两条完全不同的路，分别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仅此而已。

“少爷？”阿福关切地问，目光透过后视镜望向布鲁斯，“发生什么了吗？你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布鲁斯顿时回神，愤怒地后仰，声音绷：“怎么可能！我从来都不会哭，只有无能为力的弱小家伙才会那事！”

他不知自己在犹豫什么——随时能够更改时间的周末午餐邀约，还是涉及到卢修斯生命安全的蝙蝠行动，这两者孰轻孰重简直一目了然——然而他就是犹豫了，以至于当他意识到这纠结时，甚至连自己都吓了一。

“少爷，明天你约了克拉克先生吃午餐。”阿福提醒他。

阿福无奈：“少爷。”

这才想起周末的安排，布鲁斯愣了，有一瞬间的犹豫。

布鲁斯原本确信法尔科家族在违禁品拍卖前不会明目张胆地对反对者动手，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法尔科肯定会想尽办法试探超人是不是想要控制哥谭，而超人刚才现的韦恩集团就是最理想的打击目标。

他的格斗能力有一半自克拉克的教导，有关拯救哥谭的理念也曾经毫无保留地与克拉克分享过，只要蝙蝠侠现在哥谭，布鲁斯不信克拉克会意识不到蝙蝠面底的人究竟是谁。

“好吧，我看错了，”阿福耸肩，“或许我的记忆也了错。少爷，我可以申请使用一次记忆消除仪吗？用大约六百三十次，应该可以消除掉所有错的记忆——包括你刚生时的那分。”

布鲁斯撇撇嘴，没再说话，手指有序敲击车门：“开玩笑的。告诉他周末我有事要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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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克拉克早已明确表态不再参与他的任何行动，想来他们将维持着心照不宣但谁也不戳破的态度，此后始终保持普通朋友的社距离，不再涉彼此，很偶尔的，或许在某个周末约一顿随时可能取消的午餐。

考虑到自己也同样不明白超人为什么突然现，布鲁斯不由得焦虑起来，飞快思考着怎样才能最大效率地摧毁法尔科的势力，并控制不住地在心里大骂超人多闲事。

“法尔科家族在借助厄尔试探我，卢修斯可能有危险，”敲击声愈发密，“蝙蝠侠的计划需要提前执行，我需要让法尔科家族无心去手韦恩集团的权力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