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前夫(2/2)

“我知，适度。”孟檀，之后便不再提。

一天葛弥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说。孟檀玩味地看着她，“你知国际法上对国家行为可以实施报复吗？”

报复杨久缘吗？她对他了什么吗？

“我以为你要带我同归于尽。”她解开安全带，看向孟檀。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语气冷漠：“我的确想过和你死在一起，就在刚才。不过现在不会了。”

“你可别太过分了。”葛弥有担心。

去吗。

主审她的法官坐在车里一动不动，良久，才缓缓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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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发现孟檀其实有那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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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久缘领会了他的意思，忐忑地坐车里，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车便发动，以不要命的速度飞驰在路上。杨久缘愈发惴惴不安，车窗外的景飞速掠过，开到她住的小区外，甚至只是刹那间的事。

葛弥有此一问，孟檀正要回答，却适时地停。他说：“现在告诉你还太早。”

葛弥发现自己越来越难看透孟檀的绪。整个节假期，他不像刚失恋那会整个人都笼在乌云之中，仿佛光又重新照到他脸上。葛弥以为他如愿和杨久缘复合了，但某些时候，他会对着手机发笑，她能看到他从心底的一些暗的东西，让她觉那些时候的孟檀像变了一个人，有些陌生。

葛弥剥着柚看电视，低仔细地撕去白丝，她在心里叹，原来孟檀认真对待时会变成这个样，既执着，又心思恶劣，和他平时在自己面前的形象完全不同，像个受了委屈就要报复回去的小孩。

“沉世清确实是我的前夫，我没想到你们会认识。”杨久缘不为所动，她的脾气也上来了，语速飞一样地说着想说的话，说完就走，一刻也不打算浪费，“今天是我们第一次遇见，我只是想向他请教该怎么面对我喜的人。我觉得不该喜他，我们相遇的时机、年龄、相的模式等等都不对，可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忘记他。迫他离开我是我犯过最大的错误，但我不知挽回他的方法，好像一直以来我都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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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久缘完最后陈词，推开车门离开了狭小闭的审判。

“不他是否相信，但我的确喜他。很喜他。如果他还愿意接受我，我会尽力去弥补我的过错。但是，如果他只想继续和我上床，我劝他得越远越好。”

这说明他还要再继续一段时间的报复。

孟檀一边觉得自己实在犯贱，一边探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

孟檀说他正在那么。

杨久缘正要继续开，他不耐烦地促：“车。”

“我想我应该不知。”他很少拿专业知识当话题，葛弥茫然地摇了摇。

葛弥默默地把剥好的柚放冰箱，然后去捞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